看到劉寡婦,柳依依皮笑肉不笑的開口。
“依依,我知道我們家曾劍犯了葷,但是嬸子就這麼一根獨苗了,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們家曾劍好不好?嬸子答應你,隻要你能救曾劍,嬸子下輩子給你做牛做馬都行。”
聽到柳依依問,劉寡婦撲通一聲朝著柳依依跪下了。
她是真的沒有辦法了,這些天她一直在找關係,想要把曾劍弄出來,可是找了一圈之後她才發現,這次兒子闖的禍實在是闖大了。
她也找了律師谘詢,人家說除非受害者願意原諒曾劍,表示不再追求曾劍的責任,否則兒子這牢是坐定了。
其實以她的性子,她早就該鬧上門來的,但是偏偏柳家跟許向陽扯上了關係。
在這山城裏,誰不知道許校長家的大兒子有出息,到部隊裏做了軍官?
以前,她覺得自己跟許向陽是兩個世界的人,絕對不會有交集的。
可是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跟他有這樣的交集。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她真的是一點兒都不願意跟他有交集。
一想到許向陽跟自己說過的話,劉寡婦就覺得全身乏冷。
明明他也沒有對自己動手,可是卻讓她打心底的發寒,她完全相信,若是自己不按他說的做,他一定會讓自己的兒子在牢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自己也在牢裏呆了幾天,那裏麵的人絕對不是好相處的,而且就算是她被犯人們欺負了,警察也不會管,兒子的身體那麼單薄,一想到他可能會過得生不如死,她的心就像是有刀在戳一樣的難受。
“劉嬸子這是做什麼,我聽說,曾劍犯了什麼罪被抓進監獄了,我知道劉嬸子一向是心疼曾劍,現在莫非是著急過頭,神智不清了?”
看著劉寡婦跪在自己的麵前,柳依依挑挑眉,
“我一個初中生,你求我做什麼,我既不是警察又不是法官的。”
“隻要你,隻要你能跟警察說你願意原諒我們家曾劍,警察就不會再追究他的責任了,依依,隻要你願意,你想要什麼樣的賠償,嬸子都願意給你,你就原諒他一次好不好,經過這一次的教訓,他以後再也不敢這樣犯葷了。”
劉寡婦著急的看著柳依依道。
“他可不是犯葷,他是犯罪,而且他是觸犯了刑事法,這可不是一句沒事兒了就能算了的事情,劉嬸子要是不懂法的話,可以去問問警察去。”
柳依依淡淡的看著劉寡婦道,
“再說了,劉嬸子有時間在這裏求我,倒不如先反省一下自己,是誰把曾劍養成那個樣子的,若非劉嬸子的溺愛,曾劍能這麼膽大包天?劉嬸子,你想過沒有,那天要不是我機靈,我的一生就被毀了,曾劍不過是去坐十幾年牢而已,要是他表現好的話,到時候還可以減刑,我覺得劉嬸子你並不是一個好的母親,並不知道如何正確的教育自己的孩子,既然這樣,讓曾劍到牢裏去改造改造也挺好的。”
“可是你不也咬掉他一個耳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