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宕起伏時,安如初緊緊的擁著時域霆結實的背。
她閉著眼,忘我而深情。
在地毯上散開來的長長黑發,讓她巴掌大般白晰臉蛋更加如癡如醉。
“時域霆,我要給你生孩子,生一堆的孩子。”
“叫老公。”
“老公,老公,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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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一日。
愚人節。
距離時安二人的婚禮,倒計時十五天。
昨夜一夜纏綿,安如初累得起不來,本是說好一起去總統府送最後一張請柬的。
但安如初真的起不來。
“很困?”
時域霆衣裝整齊的坐在床邊,滿眼是愛的看著她。
“嗯。”她的臉頰靠在自己的手掌中,眨了眨眼,“都怪你昨天晚上精力太旺盛。”
“那你再睡會兒。”他揉了揉她的腦袋,“我去總統府送請柬。”
他知道衛國立會反對他們的婚姻,即使同意也會有籌碼。
所以還是他單獨去比較好。
“嗯。”她眨眼笑了笑,然後閉上眼繼續睡。
“乖,等我回來。”
時域霆把她白晰如藕段的手臂放進被子裏。
又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
這才起身離開。
去到總統府的時域霆親自把請柬交給了衛國立,還有蘇靜玉。
衛國立把請柬往茶幾上一撂,“靜玉,你先出去。”
蘇靜玉放下茶杯,起身的時候一臉的善解人意,“別和兒子吵,好好說話。”
那口氣,好像她很理解人似的。
而事實上,蘇靜玉一走出去,就心懷鬼胎。
吵吧,最好是吵翻天,吵得父子反目,那樣我們成昱才可以穩穩的坐上總統之位。
會客廳裏。
衛國立皺眉看了一眼茶幾上的請柬。
“真要結婚了?”
“婚姻豈能兒戲?”
時域霆不願在這裏多呆一分鍾。
“請柬我送到了,至於出不出席我和如初的婚禮,那是你自己的事。”
他轉身。
衛總統看著他冷漠的背影,“站住!”
如今衛國立對他是防也不是,不防也不是。
他手中有他的把柄,那把柄可以毀了他一世英名。
衛國立本是想把他派到邊遠的地方去,從此軟禁在那個地方,不再讓他出現在公眾視線中。
那樣就沒有人會把他的醜事曝光於世。
但時域霆如今早已羽翼豐滿,想要除去他很難。
他雖隻是一個軍區的上將,但他那些部下誓死效忠於他。
敢動他分毫,他的那下部下一定會把衛國立的那些秘密抖出來。
所以衛國立不能硬碰硬的拿下時域霆。
“還有什麼事?”
時域霆背對著衛國立,微微回頭。
“婚禮日期定在什麼時候?”衛國立問。
“請柬上有,不會自己看?”
衛國立這才重拾紅色的請柬,翻開一看。
“四月十六是嗎?我會準時出席。”
時域霆轉身,“希望你不是去搗亂的,我想你也不敢那樣做。”
衛國立胸口窒息,“為了一個女人,跟你父親如此反目,值得嗎?”
“如果你不會傷害如初,你就永遠都是我的父親。”
說完,時域霆轉身,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