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域霆很清楚,身體裏的那股衝動是什麼。
似乎每一粒血細胞,都在這一刻迅速的燃燒。
他也不顧什麼理智不理智,湊過去捧著安如初的臉狂亂的吻過去。
她掙紮。
他便將十指插進她的發絲裏,固定著她的小腦袋,讓她動彈不得。
綿軟滾燙的唇瓣,輾過她的唇,輾過她的臉頰,輾過她的耳畔,輾過她白晰如瓷的脖子。
太久,太久,沒有這麼吻過她了。
他貪戀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索性從駕駛室一步邁過去。
直接將安如初抵在了副駕駛座上,任憑她的小爪子如何如貓似犬的抓著他,推著他,他都不管不顧。
這一刻,他就是要迫不急待的要了她,強要了她。
仿佛隻有那樣,他才能夠解了他一年之久的相思之苦。
安如初知道,掙紮是沒有用的。
一年兩個月又七天,她又何嚐不想他。
想他的容貌,想他的人,想他這副健碩結實的身體,想他的所有所有。
可真正當她熟悉的身子,這般零距離的抵在她身前時,她卻覺得是可笑的。
她也不推他了。
原本抵在他胸膛的雙手,慢慢的垂落下來。
他解開皮帶,本是要進入的。
但發現她的異樣,拉著她的雙手掛在自己的脖子上,想要她抱緊他。
像以前那樣,像個小妖精似的抱緊她。
可她的雙手又無力的垂落下來。
他不甘的看著她,“安如初,你說你還愛我,你說呀。”
她看著痛苦的他。
他又說,“你若不愛我,為什麼要把我的軍官照拿走,拿走了又一直放在錢包裏?你若不愛我,為什麼整夜整夜的瀏覽我的微信?”
“你要聽嗎?”安如初頭發淩亂的望著他。
他痛苦的看著她。
她扯著嘴角笑了笑說,“我愛你,我確實是愛你。”
“……”
“是,我拿走了你的軍官照,我離開之後每天要看上這張照片無數回。”
“……”
“我夢裏全是你。”
“……”
“我連說夢話都是叫的你的名字。”
“……”
“離開你以後我每天都在思念中度日如年。”
“……”
“我愛你愛到骨子裏了,我說過的這輩子隻要你一個男人的話全是真的。”
“……”
“這一輩子除了你,我不會再去愛任何一個男人。”
“……”
“我甚至不會再去嫁人。”
“……”
“我這一輩子隻愛你。”
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發自肺腑,句句真實。
聽得時域霆一陣心緒如潮。
“如初,我也愛你,我不會娶楚瑾璿,我……”
“那又怎樣。”她斬釘截鐵,“我愛你,你也愛我,又能怎樣。”
時域霆看不懂她。
她癡笑著說,“我父親是因為你而死的,沒錯吧?”
車上還有國際軍警方安裝的監聽設備。
時域霆不能說真話。
她冷笑,“不敢承認?”
“是。”時域霆果斷道,“是我帶人去圍剿的安爺。他確實是我害死的。”
“所以說,從一開始你就在利用我?藥不是我媽下的,是你下的,對嗎?”
“是。”
“我父親因為你而死,我愛你又能怎樣?你還以為,我能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