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跟墨宇爭取過了,可是他說什麼軍隊啊,農民啊都需要錢,再加上和親之前打仗耗費了許多銀子,現在國庫吃緊,拿不出那麼多錢來。要不是因為這個,他怎麼會同意和親?
這件事情擺明了是一定掙錢的,隻要生意人肯定會很樂意,不過,問題就在於她根本不認識生意人,生意人也不認識她,就算她找上門去,別人又怎麼會相信一個十多歲的小姑娘?
看來這事還得找人幫忙,找誰呢?
葉桐快速的思考著她所認識的人,哦,對了,她靈光一現,怎麼把他給忘了,他不是布衣使嗎?這事還就得找他。
葉桐想著心情大好。終於可以安穩的睡覺了。
靖王府,到處亭台樓閣,鳥語花香。
一間屋子裏,一排書架整齊的排列著,書架上堆滿了各種各樣的書籍。書架的前方是一個書桌,書桌正對著窗戶,從裏麵往外麵望去,天空繁星點點,明月當空,是個賞月的好時機。
一個朝氣蓬勃的少年正在書桌前拿著毛筆揮灑而就,不一會兒,窗外的夜景就出現在了他的紙上。
待他畫完,放下毛筆,已經是半夜。
這畫上總感覺少了點什麼?少年沉思
少年突然靈光一現,他又提起筆,奮筆而就,不一會兒,一個美豔的少女在月下翩翩起舞,好像活了一樣。
怎麼會想起她呢?少年一陣懊惱。
想起不久前的一幕,少年更加懊惱,他怎會做出這種事來?
半個時辰前,墨宇煩躁難,耐,腦袋裏總是出現安妃的身影,揮之不去,於是,他幹脆出宮散步。
走著走著,就走到了靖王府。
他一看,都到靖王府了,找他皇弟聊聊吧,於是翻牆而入,走正門還要通報太麻煩。如果被葉桐看到,她一定會感慨,原來墨靖來翻她的牆頭是跟他學的啊。
墨宇熟門熟路的來到墨靖的臥室的院子裏,早有暗衛告訴他墨宇來訪。
墨靖來到院子裏擺好酒,如果是緊要事情,他皇兄隻會叫人來傳他進宮,如今隻身夜裏來他府上,那必是有心事沒有地方訴說。
一直以來都是如此,他需要做的就是準備一壺好酒,靜靜的聽他皇兄的心事,他有心事他也會去宮裏找他皇兄喝酒。
可以說,在皇宮裏,沒有人的感情比他們兄弟兩個還好。
“小靖。”墨宇遠遠的就看到墨靖坐在那裏獨自賞月。
“舉杯邀明月,對兄成三人。”墨靖舉著一杯酒,看著墨宇,“皇兄,你來了。”
墨宇徑直走過來,坐在了墨靖的對麵。
“嗯,來了,你興致不錯嘛。”墨宇獨自倒了一杯酒。
“知道你來了,特意準備的,怎麼樣?我這酒好喝吧?”墨靖放下酒杯,笑看著墨宇。
“每次都是一種酒,都喝膩了。”墨宇說著喝了一口,“不過,總比沒有的好。”
“這次皇兄是為什麼而來啊?”墨靖直接開門見山。
“我為了……”
墨宇說著突然右手握成拳攻向墨靖,墨靖頭向旁邊一歪躲了過去,墨宇接著左手攻去,把墨靖逼離桌子,他們來到空曠的地方,墨宇腳一掃,墨靖跳了起來,接著兩個人打在了一起。
他們打得難解難分,兩個人身上都挨了拳頭,但是都很有默契的不打臉。
就這樣,他們打了大汗淋漓。
就在墨宇製住墨靖之後停了下來。
“我說皇兄,人家都是一言不合,打了起來,你這個是話都不說就打起來了,看把我打的。”墨靖拍拍身上剛才滾在地上粘上的灰。
“不這樣怎麼知道你有沒有好好練功啊。”墨宇看著他拍灰,“不錯不錯,武功沒有落下。”
“那是自然,不過皇兄,怎麼我衣服上都是灰,你卻一點灰都沒有啊,這不公平。”墨靖抱怨。
“誰讓你不好好練功,你說我們是一個師傅,教的功法也是一樣的,怎麼朕就比你強呢?”墨宇毫不謙虛的說。
“不就是武功比我厲害嘛,瞧把你給嘚瑟的。”墨靖當即就不服了。
“你武功雖然沒朕厲害,不過自保沒問題了。”墨宇拍拍他的肩膀,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自保?我又沒仇家,需要自保的恐怕是你吧?”墨靖笑嗬嗬的說。
墨宇不說話,就這樣看著他。
墨靖看著有點不對勁,再想想他剛才說的話,不會吧,又來?
墨宇點點頭,表示他想對了,他就是這個意思。
墨靖哀怨的看著他,他攤攤手,表示隻能這樣。
“這次是去哪裏啊?”每次皇兄出門,都要他假扮他,假扮他可是有性命之憂的,就像他去宏宇國那次,就有人來刺殺假扮他的他,當然,那刺客並不知道當時不是真正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