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修士。一個身材纖細長相豔麗,手持一把長刀;一個粗胳膊粗腿女生男相,肩上扛著一對銀色長槍。

三個男修士。一個長相陰柔男生女相,手裏拿著一把骨扇;一個高瘦一臉凶相,背上背著雙劍;最後一個是矮胖的道士打扮的小老頭兒。

這五個人出現在山神廟前,大家早有心理準備。意外的是,矮胖的小老頭兒手裏有一根麻繩,麻繩的另一端捆著狼狽的高誠。

高誠嘴角、額頭帶著淤青,嘴被堵著,背後的背包上全是土,左褲腿有個撕裂的口子,沾著血。

薑鶴站在山神廟門內,看到高誠被抓,又氣又急,原本的緊張害怕一掃而空,怒不可遏地質問五人,“你們是什麼人?放開他。”

高誠看到表姐,情緒起伏很大,因為嘴被堵著,隻能發出唔唔聲。

身材纖細長相豔麗的女修吹了吹手上不存在的灰塵,“認識?”

薑鶴忍不住往外走,但在邁出院門檻的那一刻,她想到元先生的交待,生硬地收回還未落地的腳,退後一步,“你們想幹什麼?”

女修眼底閃過失望之色,“打打殺殺的沒意思,咱們做筆交易,徐謹換他。”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裏是北墟峰,是我承包的山,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擅入。你們闖進我的地界,還在我的地界傷人、抓人,就是跟我過不去。放開他。”

粗胳膊粗腿的女修不耐煩地舞了兩下雙槍,“跟她廢什麼話!打就對了。”

矮胖的小老頭兒一臉讚同地點頭,並大力拽麻繩。高誠一個不察,被小老頭兒拽的一個踉蹌,差點撲倒。

薑鶴氣的要爆炸,“住手。”

身材纖細長相豔麗的女修咯咯笑了一氣兒,突然冷下臉,“別廢話,我不和你這種螻蟻一般見識,讓你的背後人出來。前天晚上的退讓,並不是怕她。打敗姓徐的花了我不少力氣,這種劣勢下和多管閑事的人硬碰硬並不明智。”

陰柔的男修搖著手中的骨扇,蹙眉說了一句,“女人就是廢話多。”整個人像一支離弦的利箭般攻向天華藏身的大樹。

天華手裏攥著量天尺,飛離大樹。

男修腳尖點樹杆,腰一扭,緊隨其後,手中骨扇直襲天華後背。

戰鬥打響,兩個女修一個揮大刀,一個舞雙槍,直襲站門內的薑鶴。

薑鶴嚇了一跳,腳下不由自主的後退,下一秒,眼睛瞪老大。眼前有無形的波紋閃現,把攻到的兩個女修擋在門口,並齊齊彈開。

被彈開的兩個女修踉蹌落地,齊聲道,“防禦陣。”

一臉凶相的高瘦男修眉毛皺的死緊,抱胸站在原地,沒動。

矮胖的小老頭兒不怎麼高興地看了男修一眼,麻繩一拽,出腳一踹,把高誠踹倒在他的腳邊,“看好他。”說罷,從身上抓出一把黃符紙,“元一,滾出來,你一輩子研究陣法,到頭來拿手的隻有防禦陣。你布置的防禦陣,老朽看一眼就認出來了。滾出來,別躲在耗子洞裏裝死。”

疊成紙鶴的黃符無聲迅捷地飛向小老頭兒,小老頭兒眉眼一豎丟出一張黃符。兩符相撞,嘭一聲炸響,火星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