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宗主!”

“宗主您怎麼了?”

“大人!”

四個修士呼喊著一股腦衝進院中,衝到了男修跟前,呈護衛姿態。

元先生和天華不可能坐視不理,衝進來護在薑鶴左右,即便他們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這時,特事辦的後援趕來了,共三個男修,其中一個是薑鶴見過的胖墩先生。

薑鶴適時睜開眼睛,沒有理會劍拔弩張的氣氛,直視一臉凶相的男修,“私闖我的地界,第一罪。傷害無關普通人,第二罪。毀壞山中草木,影響山中生態,第三罪。攻擊山神廟,第四罪。你和你的手下,了結和特事辦的事情後,罰在山中做三年義工。”

其他人要暴起,卻聽身為某宗主的男修聲音低啞地回了一個字,“是。”

薑鶴掐了一個複雜的手訣,打在男修的額頭上。

男修及手下四個修士頓時感覺靈魂深處多了一道束縛,男修一臉平靜地擦掉嘴角的血,其他四個修士臉上明晃晃地寫著忌憚、恐懼兩種情緒。

薑鶴看了一眼天華,“你們的事趕緊處理一下,處理完把我的義工還給我。”

換作平常,天華可不會答應薑鶴的自作主張。現在不同,她麵上不顯,心裏卻對薑鶴起了忌憚之心,有些心不在焉地答應,“我盡快”。

天華和三個同事把五人押到別處去說話,元先生留在原地沒動。

薑鶴呼了一口氣,抬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汗,“總算唬住了。”緩了緩,站起來時整個人晃了兩下,皺著眉頭按壓太陽穴的位置,“元先生,麻煩您把我表弟叫醒一下。”

元先生沉默地蹲下來,拍了幾下高誠的臉,“醒醒,別睡了。”

高誠迷迷糊糊地醒來,聲音透著迷茫,“我怎麼睡著了?”坐起來發呆幾秒,人清醒了,瞬間一臉驚嚇地左右看。看到薑鶴就在自己身邊,毀他世界觀的其他人都不見了蹤影,他立刻跳起來,“姐,姐我是不是大白天做噩夢了?”

正想開口安慰幾句的元先生,“……”

薑鶴虛弱地笑了一下,“嗯,是噩夢,醒了就過去了,不要放在心上。”說話的時候,她仔細看過高誠,確定他身上的傷消了大半,尤其是脖子和臉上的傷基本看不出來了,說話聲恢複如常。她安心地一笑,“走吧!進屋。”

接下來,高誠從情緒低迷到興高采烈地幫薑鶴曬蘑菇、放黃牛山羊,隻用了一個小時的過渡期。

天華帶著己方和敵方五人離開了,元先生留下繼續照顧病號和寶寶。

晚飯是蘑菇四吃,再加肉炒野菜和素炒青菜。

吃完飯,在家從沒做過家務的高誠搶著洗碗,洗的還有模有樣的。

薑鶴新買的床櫃一體的床安裝好了,就放在西廂。被褥鋪好,她囑咐高誠早點睡,拿上手機到了正屋。折疊床已經鋪好,她今晚睡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