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鶴歡快地說,“對,我到了。看過爺爺,我就去看您。”
高奶奶不耐煩地說,“再說吧,掛了。本來覺輕,還讓你吵醒了……”後邊小聲絮叨著什麼,按掉了通話。
薑鶴心情特別好,把薑姝的手機號從黑名單中拉出來,打電話過去。打了三遍,對麵才接。
薑姝睡意朦朧地接的電話,“誰呀?打電話不會看時間嗎?這才幾點?”
薑鶴歡快地打招呼,“嗨!親愛的堂妹,堂姐回來了,回首都了。”
薑姝立馬清醒了,霍地坐起來,“你說什麼?”
“我說,親愛的堂妹,堂姐回首都了。沒有堂妹的允許,堂姐回首都了,這會兒正往爺爺家去。見麵的時候,記得給堂姐一個擁抱。誰讓我們是世上最好最親的堂姐妹呢!”
薑姝聽到這話,如鯁在喉,“你,你……”
“記得叫上堂妹夫。你和堂妹夫一起叫一聲堂姐,堂姐也好給你們發一個見麵紅包。”
“你……”
“怎麼了堂妹?嗓子不舒服還是怎麼了?除了你,不會說別的話是怎麼回事?”
“你給我等著。”薑姝陰沉著臉,一把摔了手機。
薑鶴心情好的不行,把鄭熙的手機號拉出黑名單,打過去。她很有耐心,一遍不接打第二遍。第二遍不接,打第三遍。
鄭熙推開床上的女人,暴躁地接電話,“誰?”
“堂妹夫,我是堂姐薑鶴。好久不見,脾氣見漲啊!”
鄭熙聽著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啞口無言。
“我回來了,晚上我請小姝和堂妹夫吃飯,你們倆一定要來。難得我回來一趟,見個麵,敘個舊,指不定下次見的時候你們倆孩子都能滿床爬了。”
“你……還好嗎?”
“有話晚上聊,我這邊有事,先掛了。”薑鶴按掉通話,回頭看了一眼後邊的車,“離開的時候,我走的灰溜溜的,有點慘。回來的時候,居然有這麼大的陣仗迎接我,真給我麵子。”
司機從後視鏡看了笑眯眯的薑鶴一眼,專心開車。
到了薑爺爺薑奶奶長住的別墅,薑鶴被請下車。
她一臉懷念狀地看著周圍環境,“變化不大,和記憶中一樣。”心裏想的卻是:這裏居然布置有陣法。
薑鶴被管家請進別墅。一路見到好幾個傭人,她一直笑眯眯地看人,並不說話。
管家帶她上二樓,打開她以前常住的那個房間門,“大小姐,請。老先生和老夫人還沒起床,您先休息片刻。”
薑鶴點頭表示知道了,帽子和手套塞進背包,背包放到梳妝台上。她環視一周,房間的變化挺大,應該是重新裝修過,家具也換新了。
她對此沒什麼感觸,坐到梳妝台前的椅子上,拿出手機,通訊錄從頭到尾翻一遍。看到徐謹的名字,手指點了上去。
徐謹反鎖住一個女人的胳膊,空出一隻手往女人後脖頸一砍。女人軟倒在地。徐謹往對方背上一踩,隨手變出一張定身符,往對方後背上一貼,完工。
徐謹一點無線耳機,“誰?”
薑鶴詫異,“接的這麼快。你沒睡啊?”
“工作太忙,沒時間睡。你怎麼這個時間在山下?”說話之餘,他向程鷹和持槍警戒的兩名戰士比劃了一個安全的手勢。
“我在首都,剛到。”
“怎麼跑首都去了?”
“有點私事。”
“有事你就找胖子,等會兒我跟他打個招呼。”
“行,有事我就找他。你大概什麼時間休假?”
“不好說。有事?”
“想帶你闖秘境。”
“……”徐謹走遠了一些,“你說什麼?”
“休假了記得聯係我,帶你闖秘境。有人喊我,先掛了。”
徐謹把手揣兜,馬上又拿出來。左右踱步一會兒,又把手揣兜了。
程鷹看他無措的樣子,“怎麼了?”
徐謹看看他,再看看倒地上的女人,“沒事。走吧!”他走回來,拎小雞一樣拎上女人,“你想自己審,還是交給我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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