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這樣的疑問,他們原路返回來,探索另一邊。走到這條通道的盡頭時,一人兩妖愣了足有十秒鍾,阿白突然跳起來歡呼,“天啊,好多靈石。”
山精回神,“哇,靈石,是靈石。”他衝上去,激動地扣石壁上鑲嵌的靈石。
阿白以原形纏住異獸野牛的脖子,目的明確,絞殺敵人。
異獸野牛又跳又跑,大力甩頭,依然甩不開阿白的絞纏。
薑鶴、山精從茂密的樹林鑽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異獸野牛猛衝上前,頭一偏,大力撞上巨石。
絞纏在異獸野牛脖子上的阿白首當其衝,狠狠撞在巨石上。阿白忍受著劇痛,絞緊牛脖子不鬆力。
異獸野牛並不是撞一次就放棄了。為了活命,它瞪大牛眼一下、兩下、三下……不停地撞。
山精著急地大喊一聲,“阿白,我們來啦!”小小的個頭像炮彈一樣彈射出去。
薑鶴顧不得疲累,緊隨其後衝過去。亂石、雜草、不知名的矮小的樹叢,這一切成了絆腳石。因為不熟悉地形的關係,她的縮地成寸術都不好展開。
沒幾步,她一腳踩在雜草中,準備邁出另一隻腳的時候,感覺腳下一空,縮地成寸術被打斷,人陷進了水桶粗的洞裏。
幸虧兩隻手臂及時撐住了地麵,也幸虧手臂支撐的地方沒有塌陷。否則她整個人就得掉進不知道什麼深度的洞裏,想想就知道結果會很慘。
薑鶴嚇出一身冷汗,趕緊爬出來。
這時,山精已經趕到,身體滯空的瞬間手裏多了把寒光閃閃的長劍,喊了一句“讓開”,使出千斤墜下落,手中劍狠狠刺進牛背。整個劍身沒入,隻餘劍柄露在外麵。
阿白在他刺中牛背的瞬間化為人形,瞬間躲開老遠。
異獸牛發出長長的一聲悲鳴,哞……左右晃了晃,轟然倒下。
刺透牛背就跳到旁邊樹枝上的山精這才跳下地,跑到傷痕累累的阿白身邊,紅著眼眶問,“都傷到哪裏了?我看看。”
阿白抹了把臉上腥氣濃重的血跡,“都是外傷,沒事,死不了。”
聽到是外傷,山精立馬跳腳,“傻不傻?你傻不傻?大傻子,打不過就跑,告訴過你多少遍了。硬碰硬,換一身傷,蠢透了。”
阿白摸著腦袋傻笑,襯著隨處可見的傷口和衣服上的大灘血跡,顯得更傻了。
“是啊!硬碰硬,換一身傷,即使贏了,那也蠢透了。”緊趕慢趕,終於趕過來的薑鶴幽幽地說。
山精看到灰頭土臉的薑鶴,眼睛睜老大,“姐姐,你怎麼了?”剛分開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三兩分鍾不見就成這狼狽樣了。
薑鶴有點惱,“別提了。追著你趕過來,沒注意腳下,掉洞裏了。氣人的是,剛爬出這個洞,沒走兩步又掉了一次。”她說著,撲打身上的灰土。大腿上的傷口明明止血收斂了,這下又出血了。她一會兒還得重新包紮,麻煩。
山精,“洞?很大的洞嗎?”
薑鶴鬱悶地說,“水桶那麼粗,還很深,而且特別隱蔽。要不是雙手撐住地麵沒往下落,掉進去就得卡裏麵出不來,活活困死。在這邊行動,咱們要小心了。”
山精倒吸一口涼氣,“這麼危險?”
阿白吞了兩把藥植說,“我知道那個洞,是異獸兔為捕食打的洞。”
薑鶴,“……”。意思是她差點成了異獸兔的口糧,心情有點複雜。“好了,咱們抓緊打掃戰場,然後撤離,尋找宿營地。”這裏血腥味兒太重,附近的異獸很快就會找過來。
阿白,“對,這裏不能久留。”
薑鶴挖了獸丹遞給阿白。
阿白不要,“那會兒吞了巨蟒的獸丹,特別難吃。我再也不要吞獸丹了。”
“這事等會兒再說,我先幫你收著。”薑鶴收起獸丹,拔掉牛背上的長劍拋給山精,拿了空桶出來接牛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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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