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歡站在1號囚牢的重囚犯麵前,見到這十幾名嚇得縮成一團的重囚犯,他淡淡的說道,“如果不想死,就給我跪下,挺直腰板,雙手高舉,否則我會踩碎你們的腦袋!”
十幾名重囚犯,聽到王歡這一說,嚇得排成一字,雙膝跪地,腰杆挺直,雙手高舉,一動都不敢在動,那幾名看押人員,見到王歡並沒有繼續殺人,他們這才鬆了一口氣。
過了沒多久,那十幾名扣押王歡的城衛,來到囚牢中,看押人員向那名為首那名城衛彙報,聽到彙報,為首那名城衛額頭上一下冒出冷汗,臉上滿是苦笑著說道。
“我事先已經警告過,這胖子既然找死,也怨不得我們,這名少年可不簡單。”
“他究竟犯了什麼罪?被關押進這裏?”一名看押人員好奇的問道。
為首的城衛深深吸了一口氣,眼中滿是恐懼的說道,“他將整個寇門堂滅門。”
1號囚牢中的十幾名囚犯,聽到為首那名城衛說出此話,他們嚇得臉色蒼白,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年紀輕輕的少年,竟將整個寇門堂滅門。
最讓十幾名囚犯感到頭皮發麻的還是,方才他們還挑釁這樣恐怖的人,幸好這可怕的少年沒有在意,若他一個不開心,極有可能全部宰了他們。
想到這裏時,十幾名1號囚牢的重囚犯,腰杆挺得筆直,雙手高舉,一動都不敢動,生怕動一下,就惹怒這個凶神惡煞的少年……
原本1號囚牢中的十幾名重囚犯,以為他們已經足夠凶狠,聽到為首那名城衛說這名看似弱小的少年,竟是將寇門堂滅人的凶手,十幾名重囚犯變得異常老實,連動都不敢動。
王歡倒也沒有理會那些跪在地上,舉著雙手的重囚犯,他隻是盤膝而坐,閉上眼睛,在心中問道,“老頭,你有沒有注意到,我與古炎戰士交手時,能夠吸收古炎之氣。”
“我也很好奇,為何你能夠吸收古炎之氣,上一次我就已經注意到這件事,經過一番查看,發現你的經脈,已經全部寸斷,身體根本無法儲存古炎之氣。”矮小老人疑惑道。
“老頭,先不管這個,你真有把握將這白藏公國的公主救活?”王歡在心中問道,當時王歡在前往奴隸市場時的路上,他已經聽說白藏公國公主的情況。
白藏公國的公主,在兩年前,被妖獸所傷,陷入昏迷狀態,整個白藏公國的藥劑師,都想方設法,也無法讓公主醒來,據說昨天白藏公國請來一名八級藥劑師,為公主療傷。
矮小老人斷定,那名八級藥劑師,不能夠救醒白藏公國的公主,能救醒她,並且能夠讓白藏公國欠下王歡的人情,而王歡的目的是為了讓白藏公國出兵,討伐李家。
從滅寇門堂展現出實力的那一刻開始,王歡的計劃已經進行,此時在他1號囚牢中等待,等待白藏公國的人將他放出,如果王歡沒有計算錯,最多隻要半天的時間。
事情跟王歡所預料中的一樣,王歡被抓不到一個小時,白藏公國的各大家族家主,以及將軍,都趕到皇宮中,王歡一個人滅了寇門堂的事,在整個白藏公國引起不小的動蕩。
皇宮的高台上,白藏公國的國主坐在正方,他嚴肅的說道,“諸位將軍,據說滅寇門堂的凶手,已經抓拿,究竟是哪位將軍抓拿了凶手,本王必定重重有賞。”
在場的各大家族的家主,以及將軍,聽到白藏公國的國主說出此話,他們都有些驚訝,沒想到在短短不到一個小時,滅寇門堂的凶手就被擒拿歸案,難道是張將軍出手了?
所有大家族的家主,以及將軍,都將目光注視在張將軍的身上,在此時,張將軍嚴肅的說道,“滅寇門堂的凶手,並不是被我擒拿,而是被十幾名城衛抓獲。”
聽到此話,皇宮中的所有人,都微微皺著眉頭,他們都很清楚,白藏公國的城衛,隻有三.級古炎戰士的實力,十幾名城衛,怎麼可能擒拿得住滅寇門堂的凶手。
“正如大家所料,事情有些蹊蹺,根據那十幾名城衛的彙報,是一名年紀隻有十八歲模樣的少年,將寇門堂滅門,可令人費解的是,這名少年並沒有離開,反而……”
聽完張將軍的訴說,在場的所有人心中更加疑惑,滅了寇門堂後,沒有離開,反而不做任何反抗,被十幾名實力隻有三.級古炎戰士的城衛帶走,並且關押在地牢裏?
“那名滅寇門堂的少年,與寇門堂究竟有何恩怨,竟下此狠手,將寇門堂的人金屬屠殺不留活口?”在高台上的白藏公國國主,他微微皺著眉頭,問道。
“經過我一番調查,寇門堂的人,數日之前,在荒野平原將一個村莊的村民,抓來白藏公國,並且將他們當作奴隸,放在奴隸市場販賣,這名少年,來到白藏公國,先是從奴隸市場,將八名奴隸從奴隸市場買走,隨後隻身前往寇門堂,救出其他三十餘名村民,根據奴隸市場彙報,有七名寇門堂送來的奴隸,被白家買走。”張將軍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