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為什麼要以身相救,之前我……我難道錯怪他了嗎?他似乎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不堪,他……他現在怎麼樣了……
司徒麗仿佛心底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還是錯過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心中很後悔,為什麼不好好的認識那個男人,為什麼不耐心跟他說話。
那個在她心中就是流氓的男人,卻舍命相救,可她卻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想到這裏時,司徒麗的心不由得一陣陣絞疼……
王歡確定司徒麗以及司徒江孟,已經離開,王歡這才鬆了一口氣,他將自己的全部實力暴露,注視著那十幾四級血狗靈獸頭慢慢靠近他,王歡嘴角上揚,臉上滿是不以為然。
那十幾頭四級血狗靈獸理出尖嘴獠牙,王歡輕喝一聲,毫不猶豫的朝著那十幾頭四級血狗靈獸衝了上去,不到幾分鍾的時間,那十幾頭四級血狗靈獸,全部倒在地上。
王歡麵對成千上萬頭靈獸的圍擊,他都不曾畏懼,更何況眼前這十幾隻四級血狗靈獸,王歡拍了一下身上塵土,淡淡的說道,“在我麵前,裝什麼凶猛。”
司徒麗趕往森林的盡頭時,她心中滿是不安,仿佛失去了什麼,心中空蕩蕩的,半個小時之後,司徒麗與司徒江孟,兩人已經走出到這片森林的盡頭。
原先一百二十名少年少女,進入這片森林,最終成功穿越這片森林的人,隻有不到七十人,而其他的人,恐怕早已經是凶多吉少,那名被稱呼為風閣下的老者靜靜站在一旁。
見到在場幾乎所有少男少女,身上都有不少傷,司徒麗顧不得那麼多,她不斷的掃視向眾人,似乎在尋找著什麼,過了整整好幾分鍾,司徒麗的麵如死灰……
她的臉上露出絕望神情,這……這怎麼可能,難道那個臭流氓,他還在這片森林中沒有出來?不!不可能,他絕對不會死,他會活著走出來,司徒麗不斷在告訴自己。
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很快又過了十分鍾,那名被稱呼為風閣下的老者,注視著在場那些走出森林疲憊不堪的少男少女,突然說道,“首先,我很誠懇的祝賀你們,能活著站在這裏的人,你們已經通過滄淩學院的第一道考驗,而那些沒有走出這片森林的人,已經死亡,這是一個殘酷的現實,因為你們夠強,所以活著,他們弱小,則被靈獸殺死。”
在場的少男和少女,聽到老者的話,他們都神情嚴肅,一百二十人進入森林,通過第一道考驗還活著的人,僅僅隻有七十人,而剩下的那些人,付出的代價則是生命。
“相信你們也應該注意到,眼前的這道懸崖,而接下來,第二道考驗……”被稱呼為風閣下的老者,剛打算說些什麼,不過還沒說完,就停了下來,注視著他們的身後。
那七十名少男與少女,見到老者有些驚訝的目光,他們都不由得一愣,紛紛轉回頭,看向身後的森林,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視之下,隻見森林深處,一個人影慢悠悠走來。
見到那個身影走出來,司徒麗頓時瞪大著雙眼,目光中滿是火熱,原先麵如死灰的她,一下充滿生機,心不安的跳動,雙眼不知不覺通紅,淚水已經模糊了她的眼睛。
太好了,這……這個臭流氓,沒有死,司徒麗一眼就認出,正慢悠悠著走出來的人,正是王歡,她心中有一股強烈想要上前擁抱王歡的衝動,隻是最終她並沒有這麼做。
她隻是目不轉睛的注視著王歡,在場的那些少男與少女,見到王歡走出森林,他們心中異常震撼,所有人都議論紛紛,這家夥是怎麼活著走出這片森林的?他不是藥劑師嗎?
一名藥劑師,若是遇到靈獸,恐怕會被靈獸活活撕碎,可這家夥竟沒有被撕碎,還活著走出來,從他著悠閑的模樣來看,似乎他的身上並沒有受到任何傷。
“這森林似乎沒什麼特殊,我在裏麵逛了一大圈,什麼都沒有遇到,這算什麼考驗?”王歡很隨意的說道,聽到王歡說出此話,在場的所有少男以及少女,都目瞪口呆。
除了司徒麗和司徒江孟沉默不語,其他的少男少女抱怨聲四起,他們都紛紛認為,這個家夥的運氣太好,走過這片森林,竟連一頭靈獸都沒有遇到……
見到王歡這麼說,司徒麗以及司徒江孟並沒有開口,既然王歡這麼說,那說明這家夥不想讓人知道什麼,不過司徒麗心中很好奇,那十幾頭四級血狗靈獸,現在怎麼樣了?
這個臭流氓,又是怎麼毫發無損的出現在這裏,司徒麗清楚的記得,當時她與弟弟司徒江孟離開那裏時,王歡已經被十幾頭四級血狗靈獸包圍,他究竟是怎麼逃出來的?
任由司徒麗以及司徒江孟怎麼猜測,都肯定猜不到,王歡可沒有逃,而是將那十幾頭四級血狗靈獸,全部擊殺,司徒麗沉思了一會,她抬起頭,看向王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