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漿濺在客廳的彩燈上,本來就迷幻的彩燈現在又添加了一抹邪魅。
致幻劑帶來的仙仙欲死、紙碎金迷,在真實的痛苦中起不到分毫作用。
潘爬鋒躲在角落的一旁,試圖用致幻劑來麻痹自己,可是他藥劑越用越大,帶來的效果卻是相反。
妻子的慘叫與哭喊,女兒的害怕與恐慌聲。
一點一點的刺激著潘爬鋒,就在半個小時前。
潘爬鋒下班回家,看見自己的老婆坐在自己老板旁邊,用舌頭請問著老板的親弟弟。
老板看著潘爬鋒的老婆這麼痛愛自己的親弟弟,臉上說不出來的的興奮。
這時,潘爬鋒的女兒從房間裏麵走了出來,她的身後還跟著一個胖小子,是潘爬鋒老板的弟弟。
此時潘爬鋒的女兒一聳一聳的走出房門,嘴中時不時的發出類似運動過後的喘息聲。
看著兩個自己最親近的人,最愛的人,此時正在和自己的老板還有老板的弟弟在一起喝茶、吟詩作對。
他仿佛看見了地獄。
他的老板也發現了潘爬鋒,隨手就甩出一遝毛爺爺砸向潘爬鋒,喊他滾出去。
這時他的老婆也發現了潘爬鋒,正準備抬頭想要解釋什麼,但是馬上就被潘爬鋒的老板一手按住頭繼續喝茶。
她的女人也想說什麼,但是由於潘爬鋒老板的弟弟太過於的熱情,使她正準備說出來的話變成了喘息聲。
潘爬鋒笑了,這麼多年來他為了這個家,拚命的上班、拚命的掙錢,被老板辱罵,他一聲不吭,隻是傻傻的說對不起。
被同事們欺負他也沒有任何怨言。
因為這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家,然而這個家現在已經沒了。
錢、權、貪婪、欲望。
一個小時後,警察破門而入,因為有人報了警。
經過審訊,潘爬鋒最終進入了精神病院。
但是三個月後,潘爬鋒逃離了瘋人院,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
不過從那時候起,癲城又多了一個惡魔——殺人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