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笑了笑道,“我之前幫他看過,但說實話,這種疑難雜症,我攻邪流派並不擅長。”
溫如軍幾個人都點了點頭:“這些我們都知道,也試過了一些辦法,但都沒有效果。”
他們都期待地看著蘇寒,若是蘇寒能夠出手,或許還真有一絲機會。
“蘇先生,兄長昏‘迷’十幾年,對我賀家來說,打擊真的很大,如果蘇先生能夠出手相助,我賀鳴威,感‘激’不盡!”
賀鳴威拱手,躬身懇求著,態度十分誠懇。
“那下午大會結束之後,我隨你去看看。”
蘇寒點了點頭,“不過我不能保證一定能治好,畢竟薛老他們這些老前輩都出手了,恐怕事情沒那麼簡單。”
“多謝蘇先生!”
賀鳴威連忙拜謝,“不管結果如何,蘇先生願意出手,我已經感‘激’不盡了!”
他笑了笑道,“那各位午好好休息,下午期待諸位大駕光臨!”
賀鳴威說了幾句,便告辭離開。
幾個老家夥也說著,要回去想想早蘇寒講課說的內容,對他們來說,到了這把年紀,還能聽到一些有意思的東西,高興著呢。
蘇寒沒說什麼,跟薛老說了幾句,便先離開。
這次的展大會,賀鳴威自然是主要負責人,而薛老也有不少事情要幫忙。
畢竟,攻邪流派是這青城的流砥柱,在當地名聲十分響亮,自然要他們出麵。
薛老親自去安排下午的展大會,蘇寒等重要嘉賓,自然可以自主活動。
等午吃完飯,稍做休息,便可以移步到展大會場館去了。
蘇寒沒有回房休息,他可不是溫如軍他們,年紀一把,稍微活動久了會感覺疲倦。
他渾身‘精’力充沛,哪怕午講了兩個小時的課,都沒有絲毫疲倦。
在攻邪流派醫學館,蘇寒隨意走著。
‘藥’房之外,不少‘門’生,正在看‘藥’,抓‘藥’,切‘藥’,還有人在研究‘藥’房,看醫書,熟記人體‘穴’位。
各有各的忙碌。
蘇寒隨意看了幾眼,微微點頭。
“薛老的‘門’人,基本功都算紮實,”他看著幾個抓‘藥’的‘門’生,笑道,“我都有些想開設醫館了。”
薛洋他們問過自己,為何不開宗立派,收些徒弟,這樣更能將自己的醫術推廣開來。
先不說自己的師父老道人會不會同意,算蘇寒想教,都未必有人能學啊。
裏的醫術,沒有足夠天賦,是送到麵前,都未必看得懂。
更何況,之,可不僅隻有醫術。
風水地術,玄氣功,這些更不是一般人可以學習的。
若非溫如軍喝多了,說漏嘴,蘇寒恐怕還不知道,這世界除了他跟老道人之外,竟然還有其他人懂,隻是那個人已經死了。
每次想到這,蘇寒總感覺心裏有些壓抑,似乎死的那個人,跟自己有關。
那種感覺很怪,別人在說到那個人的時候,蘇寒的心裏,有一種莫名的悲傷,這種感覺,讓蘇寒心裏有些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