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第十章(1 / 1)

光陰似箭,許小紅與文欣分別近一年時間了。不曾忘記,永遠也無法忘懷的記憶深深地紮在許小紅的腦海裏,那就是對文欣的思念之情,還有無法磨滅的愛情。在許小紅的心裏,愛最終的結果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曾經愛過,曾經擁有過這段情感。帶著這份朦朧的愛情,許小紅在文欣離開的日子裏一天都沒有放棄過等待,心中隻有一個念頭,一定要等他回來,哪怕是見上最後一麵。

固執,癡情是許小紅的性格,更是對愛情的一種理解和詮釋,

“我說你傻不傻呀,為一個八字不見一撇的人如此執迷不悟,我真的是弄不明白。唉。”今天是星期天,許小紅借家裏有事與係主任請了一個假回到家來了。在家裏飯桌上,母親數落著正在吃飯的女兒不免發出一陣歎息。

聽著母親的數落,許小紅沒有吱聲,而是淡淡地看了母親一眼,接著繼續用筷子扒著碗裏的飯往嘴裏塞。

“你倒是說話呀!”見女兒不屑一顧的樣子,母親有些急不可耐。

“媽,我不是已經對你說過我喜歡他,愛他,難道有錯嗎?再說,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有權選擇自己的對象,不應該幹涉我的自由,應該尊重我的選擇。”許小紅對母親一再勸說顯得很不耐煩。

接著說:“媽,實話告訴你,他是我心中的英雄,是一個頂天立地男子漢,我喜歡這樣的人難道有錯嗎?”

“我不是幹涉你,你現在還是一名學生,學習對你來說最重要,等你畢業後再作出選擇,不好嗎?再說,他又不是本地人,你了解他,了解他家裏的情況嗎?”母親依然強調自己的觀點,進行耐心地說服教育。

“媽,我知道你是處於對我的關心和愛護,我懂你的心思。今年我即將畢業,我會把握好自己的學習,你放心好了。”說著,許小紅扔下碗筷向門外走去。

“你到哪去?”

“我有事到同學家裏去。”接著就聽見房門“咣當”一聲,房門被關上了。

“唉,這個不聽話的野丫頭……”母親無奈地搖了搖頭。

文欣所在部隊的軍部與師範學院隻隔一條馬路,自己的家也就住在附近,如同鄰居,時間久了許小紅自然與部隊上的一些幹部、戰士都很熟悉。對於文欣的情況,許小紅通過打聽已經清楚地掌了解到文欣的現實情況。許小紅知道文欣已經從越南前線回到了內地,並且還了解到文欣在完成一次偵察任務的戰鬥中光榮負傷,差點犧牲的情況。

一天,軍部的一名參謀經過學校大門時被許小紅攔了下來。當告訴說文欣負傷的消息時,許小紅露出了驚訝的聲色,眼淚差點落了出來,於是緊忙問道:“傷在哪兒,要緊嗎?”

“哦,他的胸部被一顆子彈擊中,差點擊中心髒,好險啊。對了,你認識他?”參謀奇怪地問。許小紅望著參謀的疑惑的表情,輕輕地點點頭,臉上漸漸地泛起了紅暈。

“他現在在哪?”許小紅太想知道文欣現在的情況了,於是繼續問道。

“他負傷後被立即送到了雲南昆明軍區進行治療,現在已經恢複了健康。聽說他母親去世了,已經回家探親去了。”參謀把自己知道的情況如實地告訴了許小紅。

“好,我有事先走了。”參謀歉意地說。

“你還知道他的情況嗎?”參謀沒走幾步,許小紅又問了一句。

“對了,我忘記告訴你,他即將到陸軍軍事學校深造了,出來後就是一名解放軍軍官了。”參謀回頭大聲地說。

“學校在什麼地方?告訴我。”許小紅大聲地問。

“在信陽陸軍軍事學校。”聲音很大,很大。許小紅聽的是真真切切。

“信陽陸軍軍事學院。”走在學校的路上,許小紅反複念著,臉上蕩漾起燦爛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