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曉曉和白小妹就剛好相反,對感情不感冒卻執著的要演好自己的戲,當好自己的藝人。
又在學習怎麼樣,當老板怎麼樣做慈善,怎麼樣做化妝師怎麼樣當時尚的寵兒?
總之,她的職業的路上越走越遠,得心應手。
於曉曉在事業上總是四處碰壁,演的演劇沒什麼起色。
卻對感情執著的追求,哪怕人家根本不理他,哪怕撞得頭破血流,弄得渾身是傷,也是從不回頭。
她這種執著堅韌的性格,可以讓天地動容,可以讓歲月驚歎。
於曉曉對於愛情的執著讓人感歎,她的付出能有收獲嗎?
目前來說隻有天知道。
而林子豪看見他風塵仆仆的樣子,還想表達自己的不滿,想想還是算了。
畢竟不能讓某人太傷心,如果把他的心傷透了以後,不但沒人關心自己,又怕這姑娘走極端。
有些事情隻要在心裏知道就行,不能完全的說出來。
表麵上林子豪對於曉曉並沒有什麼,隻是除了有些冷漠還是冷漠。
“你父母在信上寫些什麼呀,你對我回去這件事有什麼看法?能說出來聽聽嗎?”
於曉曉現在迫切的需要想知道林子豪心中的想法。
最起碼對自己是一種怎麼樣的態度,自己付出了這麼多而且這一回算是已經豁出去了。
或者說再不得不到某人的諒解,她真的要失去信心。
“你呀,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其實該說的話我之前已經不止對你說過一次。
不過你對我這麼執著,又這麼無微不至的關懷,還跑到我老媽去。把父母的思想工作都做通了。
他們反過來向我施加壓力,好像我不接受你就是罪過一樣。
你說我該怎麼辦?
我倒是想問問你,你希望我怎麼辦?”
林子豪這家夥,心裏明白著已經改變了態度,可就是嘴裏不肯說出來,看承認自己對某人其實已經至少不抵觸了。
但說出來的話,聽起來還那麼讓人傷心。
“我當然是希望你對我好啦,費那麼多勁跑到你家裏去,為什麼?子豪,你能不能好好的說話?別那麼傷人好不好?”
於曉曉說完,竟然流出了眼淚,以前的傷心她都能挺住,可是這回她覺得自己真的快要崩潰了。
該努力的都努力過了,該付出的也付出了,結果並不像自己之前想象的那樣。
說理想太豐滿,現實太骨感,哎,就怪自己的命苦。
而就在於曉曉痛哭流涕的時候,讓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又發生了。
林子豪竟然有些手忙腳亂的出了紙巾幫她擦眼淚,一副很心痛的樣子說:“你別哭好不好,你一哭好像我對你怎麼了似的。
隻不過態度差了點兒,但我對你可沒有什麼惡意,我也正試著在改變,準備接受你嘞。”
林子豪這一句不經意的話,對於於曉曉來說,就像冬日裏看見陽光。
夜裏看見前麵的指路明燈,為之一陣,眼前忽然開朗,哭聲也戛然而止,臉上竟然雨過天晴,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她太需要這樣的話了,林子豪的這句話對他來說就像溺水者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終於看到了生的希望。
如果說白小妹對事業執著,於曉曉就對感情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