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男進來,金琴馬上站起身來迎接:“男男,你父親怎麼說?”
“急著去發言,說等一回打過來細說。我想應該問題不大,總得賣我給麵子不是!”王男將手機遞給她,從水果籃裏拿出個桔子。
不過馬上就被金琴半道上劫了過去:“姨幫你剝吧!”
王男很喜歡吃桔子,不過卻最討厭剝桔子。橘子皮上的汁水,沾手上會讓他非常不爽,每次自己動手剝完桔子,他都要先洗手。
這點金琴也是知道的,所以一旦有機會的話,她絕對不會錯過賣好的機會。
“謝謝金姨噢!”
王男沒有拒絕,總不能再搶回來,那樣也太讓人尷尬了。他轉向王明武,說:“叔叔,一會兒我們出去吃飯,完了我做地主帶叔叔到處看看。”
“好啊,上次過來也沒功夫到處轉轉,江城這幾年變化挺大的!”
兩天之後,王明武帶著王男購買的一堆價值六萬多的禮物走了。也就小半天功夫,王男就刷掉了他在月山鎮唯一一家鞋店裏半年的利潤。
這些禮物裏麵有六隻蘋果販子,是分別送給王男四位嫡女老婆、還有王紫燕姐妹的,每隻單價都在八千多。剩下一套送給龐青的翡翠首飾就上萬,再三婉拒後王明武也得了隻價值不菲的白玉煙嘴。
王男這次一共買了七隻蘋果販子,自己留了一隻。去補原來老號碼的時候,移動駐江分部將老號碼上的剩餘花費都給他轉了過來,可惜原本那些電話簿都沒了。
剛回到小區裏,王男手機就響了起來,原始鈴聲那叫一個難聽:“找誰?”
“我嘞個去,你這些天都死那裏去了?去你家都找不到人,我們都準備報警了。”那邊,傳來死黨義憤填膺的咆哮聲。
王男聽到這個聲音,心情頓時明朗許多。仿佛在老家裏積累起來的迷塵,全都被揮散的一幹二淨:“回了趟老家,手機掉了。你等下,我先把你號碼編輯保存在說。”
開了免提揚聲,王男很快就將這個號碼編輯上了名字:丁江。而丁江,也成了王男聯係人裏第一個被記錄在案的號碼:“你們青山行怎麼樣了?去了嗎?”
丁江抱怨道:“當然去了,你還當少了你地球不轉啊!鬱悶,帳篷、鍋爐、漁具什麼都準備好了,結果少了你這位友情支持單位的資金,我們隻好減少負重,隻帶來漁具過去一日遊了。你現在在家?有敵情沒?”
王男知道他話裏的意思:“我金姨在這邊,你們現在在一起嗎?”
說話間,王男停下來腳步。如果哥們們都在一起,那就不回家了。
“你這是個什麼節奏?那位同學什麼時候就從你嘴裏的小三變姨了?”丁江愣了好一陣子,才試探著打聽情報。
王男挑眉,打趣:“長大了唄!難道你會懂嗎?”
“切,誰信啊!”丁江妄自猜測說:“哥們,你不會是破產了,結果向萬惡的資本主義低頭了吧?”
考慮到也不是一兩句話能說清楚的,王男轉移話題道:“看你這樣子,發財了啊!以前摳門的時候,打個電話過來不等我接通你就掛了,然後坐等我打回去來著。”
“哎呀呀,不是你說我還忘了!失誤,純屬失誤,一毛錢就這麼沒了!”丁江看了眼通話時間,道:“臥槽,原來死兩毛,一不小心就進兩分鍾的節奏了。”
王男樂了:“瞧你就這點出息!劉雷呢?杜洋呢?你們沒在一起?快說,我這還在烈日之下烤著,等著選擇到底是回家,還是跟大部隊彙合呢!”
“趙歡那妮子不是早就計劃暑假去她姐姐那邊嗎?劉雷見老聯係不到你,咱們場子搭不起來,昨天就跑過去就近網吧駐點了。昨天晚上我還跟他們視頻來著,大庭廣眾的公共場合裏摟摟抱抱的,那叫一個隻羨鴛鴦不羨仙。”
說完歡快的事情,丁江話鋒一轉,歎氣說:“杜洋的表妹,那個叫優子的小妮子你還記得不?跟我們在一起玩過兩次。”
“記得啊!笑起來有對酒窩兒,標準的美人坯子!”王男追問:“她怎麼啦?”
“出事了!聽杜洋說好像是暑假第二天旁晚,優子過西馬那個長出事的紅綠燈時也被車撞了,兩條腿都給碾了。送醫院後人搶救回來了,可兩條腿截肢了。哎!”丁江說起這事情來,也頗為感慨。
“不會吧?挺開朗一小妮子,這不就給毀了嗎?”王男皺起眉頭,對西馬臭名昭著的你個紅綠燈起了懷疑。
如果是以前聽到這個消息,他還隻會怨老天不開眼、天妒紅顏。不過現在他身入非凡,第一時間就懷疑到了是不是有什麼冤魂惡鬼。
不是他意識改變有多大,隻是西馬紅綠燈自從建立起來以後,據他所聽到的林林總總都出六十多起事故了。每隔一兩年時間總會爆發一次,一次五六個、七八個,非死即殘不可謂不死傷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