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空抓來一個大包裹,王男剛解開呢,人群中那漢子的妻子就衝了過來對王男呲牙咧嘴的犬叫起來。看樣子,是瞅著這些東西眼熟,知道是她家的家當。
王男呆了呆,暗暗自責:怎麼把這位也弄過來了。
剛才他動念攝人的時候,是一股腦將所有解救出來的女人都弄到了眼前。還就真望了這位,是欠了份人情要特殊照顧的存在。麵對眼前這明顯是失誤的一幕,王男很勇敢的給予了改正,大變活人將這美女送回了房間裏。
當然,取用衣服的事情他也沒打算中斷,翻了十一身不那麼暴露的裙子丟給這些自願幫忙下廚的女人們:“內衣什麼的,你們就別想了,我這沒有。速度去洗洗,完了去廚房幫忙。”
麵對這一群明顯在劫後餘生後,馬上有些淒淒楚楚的的美女,王男還就真沒什麼心思去好生安慰。指不定日後都跑光了,何必自作多情呢。
打發走這波,剩下的幾百人又讓王男犯愁了。
目光從這些春光四溢、卻沒有正經人樣的美女們身上臉上劃過,王男很快就想出來了一個辦法:“等出去後,我就會聯係相關部門給你們妥善安置。但在這裏、你們必須按我的安置來,不要給我搗亂。”
說話間,又有三棟排房在之前那棟旁邊平地升起,在眾美女們的畏懼和迷茫中成型。王男沒有給她們反對抗議的機會,將眼前這群身心皆受創傷的美女們分別送入其中。
‘奴隸’一間,被訓成紅花的一間,其餘一間。這個劃分有點粗線條,不過能進一間排房裏自然有她們的相似之處。至少,在她們的經曆上、收到的創傷程度上相近。
特意將這四棟排房裏的氣溫定在二十七度後,王男也就沒在去管她們了。該哭的讓她們哭,該打滾的讓她們打滾,說不定發泄之後還能有點人樣。
別院有三分之一的麵積是依靠著堅固的地梁結構,淩空建立在湖區之上的。當時汪聰把她們嫡女的房間都選在這裏,除開骨子裏對水的親近外,同樣逃不脫女人天性中追求浪漫的情感因素。而王男對建築設計沒什麼天賦,所以一股腦將所有的臥室都設定在這邊。
剛才想要護著自家財產而被他送回來的那位美女奴隸,自然也在這邊。既然答應了別人要幫他照顧好妻子,安排好所有女人,王男就來找這位不幸中又萬幸的美女了。
行走在臨湖過道上,能將湖區風景盡收眼底。徐徐微風下波光粼粼的美景,都不是王男的菜,而那群湖中清潔身子的美女,才是他挪不開目光的罪魁禍首。
雖然王男告訴過她們這是平底湖,可這群美女貌似膽子不大,也沒怎麼走遠;所以,美女戲水圖全都落進了王男眼裏。要說什麼叫美不勝收,眼下的情況差不離就是了。
自古紅顏禍水,這詞確實一點不假。不論是那四棟排房裏安頓的美女,還是眼前這十一位,無論是從身材、容貌和風情上來說,都是一流女子。
就連那年紀不過十三四的青澀小妮子,丟到任何一所學校裏也是所有男生關注的焦點。麵對這十一幅美人沐浴圖,就算已經來到了目的地門前,王男仍然有點難以邁動腳步。
這跟道德無關,人類的本性如此。
湖裏的美女其實早就看到他了,甚至有好幾位女子都跟他遙遙對視過,完全沒有半分遮捂的意思。不過一直等到王男的身影消失在房門後,她們才三三兩兩開始小聲議論起來。
議論的焦點,自然是王男。
年紀最小的女孩滿眼迷糊詢問正在給她搓背女人:“媽媽,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那位哥哥真的是神仙嗎?”
如果王男關注她們的對話,聽到這種稱呼一定會大吃一驚。在他眼裏年紀隻比章倩大上一點的知性美女,居然是這十三四歲小姑娘的母親。
“這裏嗎?媽媽也不是很清楚。不過他應該與那對妖女,是同一類人,或許都是異能者。”知性美女仔仔細細的為女兒搓洗著身子,似乎要將女兒身上那些奇怪的東西都洗幹淨。
逃出升天、劫後餘生?就算身為高級知識分子的她,在經曆了那一段如同地獄般的夢魘日子後,如今也不堪、不敢回首那段往事。
若不是放心不下女兒,她在出事那天就隨著丈夫而去了。如果不是擔心勾起女兒的回憶,她早就為那段日子裏所經曆的一切痛哭失聲了。
自從被王男救到這個空間之後,看到那些痛哭悲鳴的女人,理智的她馬上帶這女兒遠去。為的,就是不願意女兒被這中悲傷感染,而淪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