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男的意思,這事情肯定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不符合他如今的身份,咱天字號第一大紈絝的女人被欺負了,怎麼也得把對方搞死搞殘搞懷孕、嗯——搞絕種不是。
小事化大、大事化巨才合他身份。
保安公司的營業執照,畢竟不是一般人能拿到的。這裏麵有什麼權錢交易,王男不用動腦子都曉得。好比那句俗話,三年以上的采購長拉出去槍斃,全殺掉有冤枉的,隔一個殺一個絕對有漏掉的。
既然惹到自己頭上來了,王男就沒打算讓這群蠅營狗苟的王八羔子們繼續逍遙下去。高牆深院通鋪那地方,才是他們沒地方後悔的自留地。
“這群王八羔子都是流氓混混,雖然穿上了那身聖潔的衣服,可平日裏幹的都是監守自盜的勾當。這事情,老爺子你得吩咐下麵往深裏查。一個蘿卜一個坑,隻要肯查,包管沒一個冤枉的。
還有,這群烏合之眾如何拿到的保安公司執照?這裏麵可就大有貓膩了!無非官字兩張口,不堵就黑了。都說國家興亡、興老百姓苦、亡百姓苦,這群官老爺也是在拆國家的台麵啊!”
一副悲天猶人口氣的王男,將身邊端坐的倆位美女都逗樂了。
王男每人瞪了一眼,又怕楊妮這妮子亂想,便摸了摸她頭發以示親近。
不料就這麼個單純的動作,頓時就讓這楊妮臉頰上浮現出兩朵亮眼的紅暈來。她可是還記得那句‘我的女人’呢,那一刻女孩直接將母親的存在遺忘了。
那邊徐老爺子總算待著機會說話了,自然不會錯過:“男男啊,你先消消火,不過是一群社會蛀蟲和貪官汙吏嗎!一會老頭子我就讓人過去打聽下情況,刑罰從重、該抓的抓、該殺的殺,自然不會讓老百姓受了欺壓。”
“嗯嗯,我知道徐老爺子是在世包拯,要不我也不會直接找到您老人家吐槽啊!勞煩老爺子了百忙之中,為那些不足為患的垃圾分心了。”
到這會兒,王男已經確認此事基本可以蓋棺定論了。所以,賣點萌給老人家,拉近一下親密度。
開玩笑,特情局局長都打包票了,這點小事還處理不好,那才叫奇怪了呢。
徐老爺子在那邊爽朗笑了起來,調侃說:“男男,我發現你小子很好打發。而且心地純潔,嗯,很單純。”
‘單純?這是好人卡嗎?’王男完全看不出自己那裏單純了,不過老人家喜歡誤會,就由得他去吧。
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其實他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做過什麼缺德事呢。隻要不惹到他,萬事都好說話那種,可不就是標準的心地純潔嗎!
結束語徐老爺子的通話後,王男立即給薑惠打過去個電話。等那邊接通了,王男馬上說道:“惠姐,你和聰聰可以回來了,其他事情交給有關方麵去處理。”
他這是擔心,萬一那群渣渣門的背景深厚,招來國家機器做打手的話,在熱武器麵前汪聰還指不定要吃虧呢。受點小傷什麼的,王男都會心疼。
就在王男跟徐老爺子通話的這段時間裏,其實薑惠這邊已經動手了。接到他電話的時候,這家保安公司會議室裏已經躺了一地人形垃圾呢。
可謂是遍地哀嚎,牙齒滿地、鼻血噴飛,不少人的手指比菩薩捏出的蘭花還詭異。
武力值強悍的汪聰,以她那宛若天外飛仙的古武功夫,和強大殺傷力,將那群出席解約會議卻身在曹營心在漢的物業公司管理層個嚇傻了。
已經找到心靈依靠的薑惠收起手機後,對傲視群雄的汪聰轉達消息說:“聰聰,男男說已經打電話處理好了,讓我們先回去等著看這群家夥怎麼淚流滿麵的。”
“那我們回去吧!”汪聰收回氣勢,頓時就沒了金剛怒目像。一臉知書達理的柔情,令許多人那雙24k鈦合金狗眼都亮瞎了。
兩位美女攜手揚長而去,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隻留下無數驚疑不定的猜測。
在場所有公司高管都聽到了薑惠的話,身為一個中國人,自然對漢語含義十分清楚。他們這會兒,都在暗自嘀咕,難道是一次的翻盤會重現嗎?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他們即將引來新一輪的清理了。所以,他們選擇了不相信,並自我安慰說這一定是薑惠急於脫身的大話。河豚受攻擊,還會鼓成個圓球呢。
可當他們的目光轉回到幾分鍾前還囂張無比、此時卻躺在地上哭爹喊娘的幾十號活土匪身上時,沒來由的一陣心慌意亂。或許,可能,那不一定是假的吧。
活這麼大了,兒時的大俠夢早就破滅了,可如今最不會去相信有什麼真功夫的他們親眼見到了一為嬌滴滴的美人兒,輕而易舉將幾十號好勇鬥狠的混混打成這副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