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男解釋清楚這些東西之後,沈茵對他的態度明顯就有所轉變。這點,從她開始動手挑食手中已經花開了一些的冰激淋就能看出端疑來呢。
王男甚至在懷疑,如果自己說的話不能打消這妮子疑慮,這妮子會不會直接捧到這杯冰激淩傳遞融化後,再把這冰激淩丟到垃圾桶裏去?
不說這家夥心頭胡思亂想,沈茵品嚐著冰激淩所帶來的甜蜜和透心涼爽,嘴角帶著個微小的幅度輕語問:“男男,你已經有那麼多女人了,而且一個個的都不比我差,真的還需要我嗎?”
“這不是廢話嗎?不需要你,我幹嘛說跟你去領證來著?雖然這個證,對於我這樣的人來說簡直就空若無物,可是對於家裏你那些姐妹來,可就是很稀飯的東西了。”
王男眼巴巴看著她,道:“現在,知道我有多在乎你嗎?不信你去問問家裏的姐妹們,她們都知道在我心裏,有個你無比重要而且不可取代。”
沈茵心頭一暖,小小的微笑頓時就蕩漾了開來,調皮問:“你怎麼看著我,是想吃冰淇淋嗎?”
“嗯嗯,想吃!你喂我?”王男很快就跟上了她的神轉折。
“好吧!看你怎麼眼饞的份上,可憐你一下好了。”
當沈茵一手托著杯子,一手挑起大團冰淇淋遞到王男長大的嘴巴前一丁點時,就不在繼續往前去了。仿佛,是要王男自己湊過來的樣子。
但王男就是不過去,好像非等著她喂到自己嘴巴裏一樣。
“怎麼不吃呀!”沈茵眨眼問。
“別以為我不知道,等我湊上去,你就會撤回去自己吃掉。”王男笑嗬嗬回複了句,感慨道:“你也就跟我,才會這麼調皮顯原形。”
“你才是妖怪呢!”沈茵白了他一眼,手上卻是把冰激淩送到了他嘴巴裏。
當隔閡消除後,倆人做戀人時候所留下的心有靈犀,徹底回歸了。如同沈茵的調皮,他真的很就都麼有見到過了。
這杯冰激淩,就這麼一人一口的吃完了。王男壞笑著說了句等一下,跑到冷飲店裏再度買了一份情侶裝的大杯冰激淩回來,看樣子是沒吃飽一樣。
等到他要起身去買第三杯的時候,沈茵突然哭了。
不同蔡玉靈那種委屈的哭泣,這是一種重得幸福後、所積累起來的壓抑釋放。
滿臉心疼的王男趕緊反身,將這可人兒抱入懷中細細嗬護起來,各種近似坦言蜜語的安慰話兒就沒有斷過。
不少從附近走過的遊人,都不禁側目過來探個究竟。不過看到兩人相互依偎的情況,也都忍不住回憶起自己那陣子的風花雪月。
誰?沒年輕過呢!
沈茵哭了一陣子,就在王男的輕柔安慰下停歇了下來。不過抬眼就看到那邊有對中年夫婦正打量自己呢,於是又不好意思的埋頭在王男脖子裏。
倆人就這樣,靜靜的相擁在一起,感受著對方的心跳和呼吸。直到,天色漸暗、四下華燈初上——
“茵茵,天黑了,我們去吃點東西吧!”
王男壓根就沒感受到時間流逝,哪怕四周那些抬眼可見的高樓大廈已經燈火通明。直到一對年輕的情侶討論著去哪裏吃飯,路過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