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家的格局上次已經踩好了,短短兩個月想必寒家的格局還不至於突變,畢竟十多年都沒變過的。
蟬衣腦子有點暈,手腳也有點發軟,使不上力,這就是醉酒的後遺症嗎?
她讓小二給她上了三碗醒酒湯,她以為醒酒湯就是治療醉酒後遺症的。
一口氣喝了三碗醒酒湯,飯沒吃多少,放下銀子蟬衣準備去小解一下。
出了包廂卻在門口撞到一個人,對方很有力氣,蟬衣被震的後退了好幾步,抵到了剛走出來的包廂門,蟬衣穩住身體抬頭一看,一個高壯的男子也正看著她。
蟬衣皺了皺眉頭,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於是抱拳道,“抱歉。”轉身就準備走了。
眼前卻橫出一根胳膊,“姑娘且慢,今日偶與姑娘相逢也是緣分,不知姑娘閨名、芳齡、師從何人,在下有無這個榮幸與姑娘相識相知?”
蟬衣豎起手裏的長劍往前一推,隔開他的胳膊,徑自往前走,肩上卻又搭上一物,“誒,姑娘,這樣不妥吧,在下如此禮賢下士,姑娘不給個麵子嗎?”
“麵子?”蟬衣舉劍往後想戳掉肩上的東西,奈何她劍術並不十分高明,戳了好幾下才戳掉,“你誰啊?”還禮賢下士?一看就是不學無術。
蟬衣不耐煩了,轉身把劍往前一抵,冷聲道,“滾!”
男子甩開手上的折扇,攔住蟬衣未出鞘的劍故作風流道,“姑娘莫惱,在下不打擾姑娘就是了。”
蟬衣聞言收回劍,回身欲走,卻被他從後捉住劍身,重重一扯,蟬衣猝不及防之下被劍身帶的轉身直往男子身上撲。
蟬衣在組織裏倒是什麼都學,組織也什麼都教,但什麼事都講究個天賦,蟬衣身輕如燕,柔若無骨,學習輕功,於以柔製剛之道,是十分有天賦的,師傅都忍不住讚賞。
但是練劍拿刀都需要一股蠻勁,蟬衣這股蠻勁不足,平時雖會隨身帶著劍,但隻是裝飾,亦或者說是偽裝。
當下劍身被拽住往後扯,蟬衣將將被帶的要撲到那無恥之徒的身上時,她鬆開手中劍,一手在腰間扯出一個布頭樣的東西,往天花板一扔,就插到了天花板上,整個人就跟著這匹長綾飄了起來。
蟬衣借綾勢一腳飛到男子頭上,男子舉起蟬衣的劍擋住,一邊還抬頭看著空中的蟬衣,“姑娘這一手不錯,在下很是驚豔。”
這匹長綾是蟬衣出師時師傅們合力為她打造的一種武器,長綾兩頭係了兩柄鋒利的薄刀片,平時就纏在腰上做腰帶。
兩柄刀片中間各有凹槽,可以互相別住,平時不會輕易掉落,使用的時候巧勁一撥就開了。
蟬衣剛剛解開了長綾甩到了天花板的木頭上釘住,借力而起。
眼見討不得好,蟬衣索性懶得糾纏,她拋開這邊,飛到了樓梯口,拽下長綾直接躍上了樓梯。
“誒?姑娘...”男子還想再往前拉扯一下,聞得聲音上來的掌櫃的忙打圓場,“客官中午吃的可還滿意?”
“滿意,那個,掌櫃的,是否知道剛剛那姑娘的身份?”男子端量手中的長劍問掌櫃的打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