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茶和江鈴他們不會殺,一是蟬衣沒有動不動就殺人的習慣,咳咳,但是斑蜇有。
二是江鈴剛才說的,薑茶的父親是朝廷大官,殺不得,偷東西是一種罪,殺人,殺的還是朝廷命官的兒子,那才是真的不要命了。
讓薑茶和江鈴去城門口鬧事,鬧的越大越好,姬煆肯定會來審查他們,薑茶和江鈴到底對不對姬煆說被蟬衣和斑蜇脅迫的事根本不重要了,因為蟬衣和斑蜇會躲在暗處,看清楚姬煆的每一步動向。
與其提心吊膽的被動的等著他們滿世界找他們,不如反客為主。
打草驚蛇,引蛇出洞,然後跟在蛇的後麵,這才是真正的燈下黑。
這就是蟬衣和斑蜇商量出來的這個計劃。
江鈴雖然沒猜出他們全部的計劃,但是也猜了個七七八八,起碼叫開城門不是他們的目的,吸引姬煆那夥人的注意力才是目的。
吸引開姬煆的注意力之後他們到底是要趁亂更從容的逃走,還是有別的計劃,江鈴就不知道了。
江鈴低頭皺著眉,在想怎麼避開這個坑。
“好。”就聽一邊的薑茶答應道。
江鈴扭頭看向薑茶,哥們,你沒事吧,叫城門誒,好什麼好,你叫的開是怎麼樣?
薑茶也不知道看懂了江鈴的匪夷所思的眼神沒有,反正他看江鈴的眼神就是不是你說的他們說什麼都答應他們嘛。
“叫開城門誒,你叫的開?”江鈴隻得開口道。
“試試吧。”薑茶道。
江鈴努力勾唇微笑,心裏已經把薑茶揍了八百遍。
“走吧。”蟬衣也笑了。
蟬衣跟斑蜇像押送犯人一樣,走在薑茶和江鈴的後麵,催著他們往林子外麵走。
“不能天亮了再回去嗎?那時候城門已經開了,都不用我們叫。”江鈴試圖繞開這個坑。
“不能。”蟬衣冷漠的拒絕道。
沒有解釋。
當然沒有解釋江鈴也知道,因為天黑好辦事,好隱藏啊。
江鈴不再說話了,大半夜的,真的有點累。
眼看到了林子邊沿了,江鈴腿像灌了鉛一樣,抬一腳都格外費勁。
實在走不動了,江鈴雙手抱著身邊的一棵樹,靠在樹上。
“我走不動了...”江鈴氣若遊絲的道,腿酸,口渴,嗓子疼,感覺身上哪哪都不舒服。
薑茶停下腳步,“就快到了,你加把勁。”
江鈴抬頭瞟了薑茶一個白眼,薑茶毫無所覺,江鈴真的不想說什麼了。
之前隻是怕薑茶中二之氣壞事,所以讓他順著一點,現在好了,矯枉過正,拿他們的話當聖旨可還行?
江鈴歎口氣,手一鬆,整個人順著樹幹滑了下來,坐到了地上。
薑茶左右看了一眼,發現後麵沒人,蟬衣和斑蜇不見了,他原地轉了個360度,還是沒看見人。
江鈴見著薑茶奇怪的舉動,也左右打量了下,也發現了蟬衣和斑蜇不見了。
“蟬衣和斑蜇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