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銀子給你買糖吃好不好啊?”
江鈴攤開手,把銀子湊到小孩麵前。
“嗯...”不等小娘子拒絕,江鈴又伸出另一隻手在掌心拿出一小塊銀子,“姐姐也摔了,這一塊給姐姐買糖吃好不好?”
小孩傻傻的看著江鈴,江鈴甜甜的一笑,把銀子塞到小孩的兜裏。WwWx520xs.com
“對不起啊。”江鈴對小娘子道。“希望明天不要遇到我。”
說罷,站了起身。
薑茶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伸出手拍了拍江鈴的頭,江鈴嚇得一閃躲。
睜大了眼睛看著薑茶。
薑茶默默而又尷尬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他撓了撓自己的頭發,“走吧。”
轉身走在了前麵。
江鈴沉默的跟在後麵。
他沒有問她去了薑遠聲家裏怎麼樣?
發生了什麼事?
為什麼會哭?
江鈴也很慶幸他沒有問,因為如果他問了,她可能又會當街哭出來。
這裏離薑茶家已經不遠了,不用拐彎,直走就行。
兩人沉默著一前一後走到了家裏。
“你幫我跟薑姨說一聲我回來了。”江鈴低聲說道。
“我就不吃晚飯了。”
轉身直接回了房。
江鈴的頭發已經長長了不少,從齊耳短發,變成了齊肩發。
她也沒有紮起來,還是披散著夾在耳後,垂在肩上。
一天下來有點淩亂,還有幾綹在頭上隨心翹著,隨著步伐一晃一晃的。
薑茶就站在原地看著江鈴頂著頭上一晃一晃的頭發慢慢在視線裏消失。
江鈴回了房間就窩在房間裏再沒出來過。
薑茶有點擔心卻又沒辦法去問。
隔天回了書院,薑茶去薑白術的學堂找他。
卻找不見人,說是請假了,昨天就沒來。
昨天沒來如果是為了迎接江鈴,那今天呢?
薑茶皺緊了眉頭,這其中定有故事,可惜,窺不到全貌。
薑白術確實又請了一天假,因為臉上的傷還沒好。
還因為心裏有事,實在沒辦法好好上學。
薑遠聲回來的時候江鈴已經回去了,他叫來薑白術質問。
是不是惹江鈴生氣了,不然怎麼說走就走了?
薑白術表示不關我的事,說帶她在花園裏逛了一圈,好好地,又去書房裏看了看。
結果江鈴問他為什麼姓“薑”不是姓“江河”的“江”,問完她就自己走了。
薑遠聲叫來管家,管家叫來自己安排的人,正是昨天被派去拿披風的那位侍女。
說的差不多,隻是書房那一段她不在,所以沒聽到。
她拿著披風找到書房的時候江鈴已經起身準備走了。
薑遠聲皺緊了眉頭,拿著手指點了點侍女,準備罵人,看她意識到自己沒完成任務、低著頭可憐兮兮的樣子,算了。
又調轉指頭點了點管家,看了看管家花白的頭發,布滿皺紋的臉頰,又“刷”的放下了手指,驀地轉身對著空氣罵了一句,“成事不足!”
長長的出了口氣,薑遠聲完全摸不準薑白術和江鈴是不是故意支開人,在書房裏達成了什麼協議。
薑白術年紀輕輕,自然比他這個老油條更好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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