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寒水還在一旁喋喋不休。
薑白術卻是異常沉默。
楊寒水終於意識到了薑白術的異常。
“怎麼了小白?”
“你怎麼不說話?”
“...我,不想讓別人知道。”薑白術低聲道。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跟任何一個人說的,你放一百個心,這件事你知我知再沒第三個人知道。”楊寒水忙表態,讓薑白術放心。
這件事涉及麵子問題,知道薑白術這麼介意被同窗知道自己被親爹揍了的事情,他一定會守口如瓶的。
薑白術淺淺的歎了口氣,“你幫我跟老師請個假吧,我需要回家休息一下。”
“你放心,我就說你突然肚子疼,絕對不會讓老師知道真實原因的,你去吧。”
“要不要我讓人送一下你?”
楊寒水說的是他的隨從,他們牽著馬車就等候在書院外。
“不用了,我的書童也在書院外等我。”
“對了,你回學堂,幫我把我的的披風拿過來一下好嗎,我在這等你。”
薑白術也有一套備用衣衫放在學堂,但是現在不是換衣衫的問題。
而是需要披風遮擋一下。
“好,我馬上去,你在原地等我,不要動。”楊寒水以為薑白術是疼的走不了路了。
這當然義不容辭。
他甩起兩條大長腿,飛快的就跑走了。
待看不見楊寒水的背影了,薑白術悄悄轉身,回到了涼亭裏。
好在快要上課了,這偏僻的涼亭依舊無人。
侍從剛剛也被薑茶遣走,還沒回來。
薑白術做賊一樣悄悄進了涼亭,果見自己坐過的灰色石凳上一抹鮮血。
他蹲下身拎起茶壺倒了一點涼茶水在凳麵上。
轉身在花圃裏薅了一把枯黃的草啊樹葉什麼的,團成一團,在凳麵上來回刷了幾下,血跡果然不見了。
薑白術放下心,小小的出口氣,起身把沾了一點血跡的雜草扔回到花圃裏。
又折了一根樹枝把成團的雜草枯葉稍稍撥散了一點。
薑白術扔下樹枝,自覺天衣無縫了,轉身準備回到剛才那地方,等楊寒水。
一轉身卻是嚇得直往花圃裏跌去。
這時一隻孔武有力的大手攫住了他的胳膊,給他扶正了。
見他站穩了,這隻手才鬆開。
薑白術卻是瞪大了眼睛,受驚不小。
隻因他一轉身就見身後兩步開外站著一個少年。
少年十四五歲的樣子,穿著精致刺繡的衣袍,頭戴玉冠,眉目如畫,唇紅齒白,像剛從年畫裏走出來的娃娃。
娃娃身邊跟著一個青年,麵孔方正,身材雄偉,剛才就是他伸手拽住了薑白術,薑白術才沒有掉到花圃裏去。
端的矜貴無比。
但是再矜貴的人,突然出現在你身後,你也得嚇一跳吧。
更何況,薑白術還在做一件偷偷摸摸的事情。
“你在做什麼?”娃娃開口問道。
“在下,沒有做什麼。”薑白術摸不準娃娃看到自己全程的動作沒有,但是細想,看到也沒什麼,因他確實沒有做什麼。
“我看到你在洗凳子。”娃娃開門見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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