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姨,青姨?”薑白術喊了好幾聲,青姨才回過神來。
“您幫我換個湯婆子吧。”
“好,你先躺著。”青姨把坐起來的薑白術按了下去,掖好了被子就去換了湯婆子。
把湯婆子塞到被子裏,薑白術的肚子處。
立馬就有點緩解了。
薑白術舒服的歎了口氣。
青姨卻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怎麼了青姨?”
“這張藥方,是剛剛那個年輕的大夫開的?”
“是,藥方有什麼問題嗎?”
“就是沒問題才有問題。”青姨說的很沉重。
“我年輕的時候跟在夫人身邊伺候,一直到夫人三十多歲生了你,我才開始照顧你。生你之前夫人看了不少的大夫,吃了不少的藥。”
“以為是自己月事不調的原因才遲遲懷不上。”
“所以吃了很多調理女子月事的藥。”
“這張方子,就跟夫人當年吃的藥方差不多啊。”
“這不是治外傷的方子,這是調理女子月事的藥方啊,我雖識不得幾個字,但這方子上的幾味藥我卻是認得的。”
“夫人當年的藥都是我負責抓負責煎的。”
“這,這不是說那個大夫看出來了嗎?”
青姨很是惶恐,這可怎麼辦呀。
薑白術皺著眉頭坐起身,拿過青姨手上的方子看了起來。
當歸,川穹,白芍,熟地?
跟屋子裏的愁雲慘淡不一樣,送泊不夏回去的馬車上楊寒水很是生氣。
他在氣薑白術這麼不拿他當朋友嗎?
就算他被他爹揍了,他都已經保證絕對不會跟別人說的,他為什麼還要這樣。
氣鼓鼓的,不想說話。
泊不夏歎了口氣。
“她自有難言之隱,不必強求。”泊不夏勸解道。
“有什麼難言之隱都不該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夏哥,你看見了嗎?他臉色那麼蒼白,明顯是失血過多的樣子。”
泊不夏歎氣,他怎麼沒看出來,還有空氣中那麼明顯的血腥味。
股間流血,卻確實可以正常坐著。
被子裏的湯婆子,死活不讓他把脈。
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
“皇家書院現在可以招收女學子了嗎?”
泊不夏有意點撥。
“沒有啊,哪家書院都不招收女學子吧。”楊寒水搖頭道。
“是嘛,那若是有人女扮男裝上了書院,會如何?”泊不夏看著楊寒水問道。
“會如何?”楊寒水認真的想了想,“會...不會如何吧,誰會女扮男裝去書院呢?”
“好像沒有這個先例啊。”
泊不夏這下是真的歎氣了。
如果沒有被人發現,那當然就是沒有先例,那如果被發現了呢?
泊不夏無意揭人隱私,於是打住不說了。
三皇子下學後去找楊寒水,卻被告知楊寒水下午請了假,早早的離開書院了。
三皇子氣的鼓起臉頰,不悅,大大的不悅。
早上分開前說的好好的,以後帶著他一起玩的,怎麼這就各奔東西了呢。
薑白術身體不舒服請假回去休息,他理解。
那楊寒水呢,他請假做什麼去了?
“去查一下,寒水哥請假做什麼去了。”
喵喵尒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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