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舔到江鈴的傷口發白,才停下來。
江鈴已經是麵目猙獰,肢體扭曲了。
好容易小白停了下來,雖然手背上殘餘的痛感還在間歇性的傳過來。
但是江鈴已經感覺很好了,放佛獲得新生。
她抬起自己的手,握拳都很困難了。
但是江鈴還是堅定的把手放在了小白的腦袋上。
畢竟人家是為了救她。
過程痛苦了點,就當是刮骨療毒吧。
但是不能因為讓你受了點痛,你就不認人家的救命之恩。
不然以後,你可能倒在地上了,都不會有人救你的,㊣ωWW.メ伍2⓪メS.С○м҈
江鈴還是很知道好歹的。
小白卻好像是舔累了,它趴在地上,腦袋擱在前腿上,不再動彈。
江鈴看著自己的手背,心疼的吹了吹自己。
“好像不流血了。”過了一會,手背還是白的。
看來小白的唾液可以止血。
“那我們可以烤肉吃了嗎?”不流血了,江鈴又想起了自己的肚子。
“好吧,有小白就不擔心了,這種小傷口,小白就可以處理了。”白降也是同樣的意思。
“我來處理兔子和野**。”
“薑茶,你生火?”白降拎起兔子問道。
“好。”薑茶點頭應道。
其實薑茶很是欣慰,畢竟白降的普通話有了很大的進步。
從昨晚的溝通都有點困難,到今天,三人對話都很順暢。
看來白降語言底子還是很好的,隻是常年沒有跟人類說話溝通。
疏於練習。
多說說話就可以恢複了。
薑茶接過白降遞過來的打火器。
“你歇一會,我去把那些細木枝抱過來。”
轉身去到了林子裏。
薑茶幹脆盤腿坐在地上,隨手摸著旁邊的小白光滑的皮毛。
白降提著兔子和野雞走到遠處,蹲下,掏出懷裏的小匕首。
放血剝皮的動作無比的熟練。
很快一張完整的皮毛剝下來了。
白降拿起一旁的木棍,穿過兔子的身體。
穩穩當當。
江鈴欣賞了一會白降行雲流水般的處理動物的手段。
隻能說術業有專攻。
佩服佩服。
薑茶很快抱著小木枝回來了。
蹲下身,拿起打火器升起了火。
江鈴趕緊跑過去,拿起白降處理好的兔子。
回來遞給了薑茶。
“兔子來了,給。”
“你再拿著一會。”薑茶撿起一根長木棍。
狠狠的釘在地上。
拿另一根木棍當錘子,“噔噔噔噔”的把木棍往土裏釘下去了不少。
江鈴乍一看沒有看明白。
待見到薑茶把另一根長木棍也如法炮製的釘在了地上,跟之前的木棍形成了一個大寫的“X”。
原來是要做一個簡易的燒烤架啊。
江鈴明白了。
於是自覺的去柴堆裏挑選下一根要用的木棍,遞給薑茶。
薑茶接過去,在“X”的對麵釘了一個同樣的“X”。
兩個人的配合非常默契。
簡易燒烤架很快就做好了。
薑茶拿過兔子,把它往木棍中間推了推。
橫著架在了兩支“X”的交叉位置上。
兔子剛好懸在了火苗上方。
但是位置稍微有點高了。
顯得火不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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