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貽元說完做回陳千文的對麵喝起了酒,張貽元對著陳千文說道:“兄弟啊,這件事你就別去看了,死士這東西啊,不是誰都能摻和的,隨時就可能因為看到了不該看的死了。”
陳千文對著張貽元點了點頭說道:“謝了,我摻和那玩意幹嘛,我現在活的多滋潤。”
張貽元站起身來拍了拍陳千文的肩膀說道:“那就好,我就先走了。”
剛準備走,張貽元又晃晃悠悠的想要倒在地上,陳千文趕緊站起來扶住張貽元,把他放在椅子上讓他趴在哪裏。
陳千文等了一會兒拿起酒壺站起了身,踩碎了地上不知何時掉在哪裏的花生米。
陳千文回頭看了一眼碎了的花生米,然後朝著一個窗戶邊走去。走到了那個張貽元停過的位置,也不客氣,把酒壺放在桌子上就坐下,然後在桌子上拿起一個酒杯倒滿,對著對麵的人說道:
“一起喝一杯嗎?”陳千文問道,“可以。”說著就拿起一個酒杯給了陳千文,他稍微一愣便拿起了酒杯“謝謝。”兩人酒杯一碰便喝下去了。
“小千居然能和這個人喝酒,厲害。”附近喝酒的人一陣驚呼,這人已經在那個位置三天了,至於為什麼他們知道,因為他們有人每天都會過來一趟,但不管多早,都能見到他坐在那個位置。
並且好幾個人想試探試探他,和他喝個酒,但是他身邊的氣息太難受了,如同在寒冰之中,不管他們對著他說什麼,他都不回答,更別說喝酒了。所以就沒人再有想法和他喝酒了,慢慢的也就遺忘了他。
“我可以稱呼你為十號吧,過幾天你就會收到命令來追殺我。”這個人看著窗外淡淡的說道,“你是叛逃的零號?”“不然呢,普通人能讓你這個十號來追殺嗎?你是不是在低估自己”“那你為什麼要跟我說,背叛可是世界都痛恨的,更何況你身為從小被培養的死士。”陳千文現在很好奇零號為什麼會背叛,在死士的記載中就從來沒有過背叛這個詞,現在第一個背叛的死士很難不讓人有好奇心。
“身為一個武器有好奇心是大忌,這次我要你把我的行蹤再兩天後傳出去,我會在兩天後見一麵仝淩飛”零號看向了十號,十號不由自主的進入了戰鬥狀態,那雙眼睛真的很讓人難受,對在黑暗生存的人特別想挖下來。
那是讓人不由自主把自己當成獵物的感覺。但還是繼續問道:“那你為什麼不告訴張貽元?他比我更合適。”
“他不簡單,所以他不會說出去,你應該考慮一下你的家人保下哪一個”每當一個死士潛伏的時候不管是孩子妻子必須殺掉,隻能留下一個作為把柄。他在這裏娶了老鐵匠的女兒,生了兩個兒子,哪怕現在讓他們活下來一個,以後也不會他的日子也不好過,還不如給他們一個痛快。
十號沉默了一會兒“都殺了吧”“果然不愧是一個底牌,和當年統領說的一樣。”零號不由有點讚歎,十號沒有接話,問著別的問題。“你已經是統領了,為什麼要背叛”
沒錯,明麵上的死士分為九個部門,零號是統領,十號是底牌,一號研究武器,二號研究毒藥,三號整理信息,其餘在外搜集信息和執行任務。統領背叛這種事很可笑,普通死士叛逃都會被追殺到死,更何況一個統領叛逃,一旦這事傳出去,有可能帶來動亂。哪怕官員其實都不知道有密衛的存在,但是追殺零號的話,也會把密衛暴露在明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