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雖很明媚卻並不很熱,甚至還有些絲絲微風吹的人很舒適。但帥氣又一身樸素行頭的陳阮丹卻滿頭大汗的快速蹬著共享單車。
不知是他騎車騎的太快,還是過於焦急,反正滿頭大汗,如淋過雨一般的滴落著。
他那過於喜悅甚至是興奮,也讓他完全陶醉般咧嘴而樂的蹬著單車快速前行著。以至於陶醉的完全沒注意到後麵跟著的那輛出租車的詭異。
特別是車裏的那個同樣有些帥氣,卻難掩一臉詭異般的壞,甚至壞的有些痞子無賴氣息。這個壞出詭異氛圍、壞出無賴氣息的無疑就是陳阮丹的發小、死對頭,黃勇裴。
他邊一手拿著手機在打電話邊嚼著香蕉。
電話裏提示無人接聽。但他的失落瞬間就被發現新大陸般的興奮所替代,因為他發現了前麵騎單車的陳阮丹。黃勇裴邊盯著陳阮丹邊琢磨著。出租車從旁邊超過陳阮丹後,黃勇裴突然詭異、微笑的打了個響指。
一隻小白狗突然躥出。陳阮丹在驚慌中趕快刹車躲避小狗時,單車在慌亂中打滑撞到路邊的台階,他的頭撞到了路邊的大樹上。
黃勇裴邊剝著香蕉皮邊從後視鏡裏看到陳阮丹撞到樹上,口鼻出血、四仰八叉的趴在路邊時,就邊前仰後合的樂著邊嘀咕:
“我靠,這就撞了,居然被一條小狗給嚇的驚慌失措的撞了;連個小狗都怕的軟蛋,還跟我嘚瑟。叫你以後再跟我搶桃花。”然後就邊樂邊美滋滋的哼唱著:
“我美了、美了、美了,我醉了、醉了、醉了。”
手機響,黃勇裴看了一眼標注為‘陌生女人’的來電後,隨即掛掉。盡管他很鬱悶,自己喜歡的女人,一直都打不通電話;他討厭的女人,卻不停的打他的電話。
但當他想到,自己難得抓住上天賜給他的收拾陳阮丹的機會,讓他隨手就把陳阮丹摔個狗啃屎,收拾的不輕時,他的鬱悶瞬間就又被好心情所替代。
可不嘛,從小學開始,陳阮丹不僅經常能摔的他黃勇裴狗啃屎,還莫名其妙的就把他的心上人劉桃花的芳心給搶走了,以至於到現在桃花都像躲疫情一樣的躲著他黃勇裴。
如果白皙晶瑩、身材曼妙;麵若桃花、美若天仙的劉桃花知道黃勇裴不僅給她打電話了,還胡亂猜疑的冤枉她,那她肯定會對黃勇裴的厭惡又多了幾分。
畢竟她可不像黃勇裴那麼閑的無聊。整天不是一門心思的想著怎麼泡她,就是琢磨著怎麼收拾整治陳阮丹,從而消滅情敵,為他成功泡上垂涎不已的心上人桃花掃清障礙。
畢竟劉桃花實在是太美了。不說別的,單就是白淨細膩的皮膚、前凸後翹的身材就已經很是誘人了。那再加上她那嬌羞後的緋紅俏臉,就更是名如其人、美勝桃花。
陳阮丹被摔的口鼻出血的趴在路邊樹下一動不動。附近公交站的路人紛紛駐足圍觀,並七嘴八舌的議論著是不是該叫救護車救人。但這個想法瞬間就被多數人給扼殺了。
理由很簡單,萬一私自叫救護車了,陳阮丹醒了不認賬,那這錢誰出?甚至有人考慮的更周全。萬一陳阮丹醒了,一口咬定就是你把人家撞的,誰說的清?
然後一眾吃瓜群眾高度認可了這些顧慮後,就以沒有攝像頭為由吞噬了僅有的一絲救人的善念。
逐漸清醒過來的陳阮丹邊睜著滿是金星的眼睛,邊試圖活動著胳膊腿兒。
當他發現前邊不遠處的小白狗時,邊驚叫著清醒過來,邊回想著童年時,被黃勇裴捉弄,讓小狗叼走他最愛的肉夾饃後,他追小狗時,被大母狗追咬的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