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你居然妄想靠著小小的墨家螳臂當車,來妄圖逆轉燕國滅亡的大勢。”掩日繼續開口諷刺。
“你們……”燕丹神色猙獰的看著掩日和驚鯢,絲絲獻血順著他的臉龐流下。
如果眼神能殺人估計兩位天字一等的殺手已經死了幾十遍了。
可惜不能。
這一切都隻是燕丹的無能狂怒。
他想讓燕丹死不瞑目,這算是他的一個小癖好吧。
“剛才射你們的弩箭,可是“霸道機關術”的至高傑作,一聽是要對付你們墨家,公輸家的那位可是給了我不少的壓箱底的存貨和優惠呢。
現在看來,相比你們墨家的機關術,還是“霸道機關術”更勝一籌啊。”掩日繼續道。
“噗!”燕丹氣的吐了一口血。
幾滴血沫沾在了掩日的秦軍盔甲上。
可他並不在意,隻是靜靜的欣賞著燕丹的絕望。
“拿著你的人頭去向秦王政領賞,想必能得到不菲的獎賞吧。”掩日繼續往燕丹的心裏紮刀子。
“你!”燕丹氣急,士可殺,不可辱,掩日如此作為,實在是令人不齒。
而且他紮刀子紮的很準。
刀刀都紮在燕丹最忌諱的地方。
“噗!”燕丹又吐了一口血,這看的田言在一旁直咋舌。
殺人誅心,掩日算是做到了。
“說最後的遺言吧。”看著燕丹,掩日笑笑,手中的掩日劍劍氣大盛,他做突刺狀,準備了解燕丹了。
可就在這時,一道黑色的身影砸在了地上,吸引了三人的注意力。
而後,從房頂上落下來的身影越來越多。
定睛一看,居然全都是羅網殺手的屍體。
田言的部下“飛霜”不在其中。
她早早的按照驚鯢的安排在另一個據點蟄伏了下來,等待著命令。
“怎麼回事!”掩日大怒道,什麼人,膽敢阻攔羅網辦事?
雖然麵具後傳來的聲音依舊深沉宛如深淵,可已經依稀可以聽出幾絲怒意。
一麵房子的房頂上,站著兩道身影。
一道身影身披黑袍,白發在夜風中狂舞,他手持鯊齒劍,那凶劍在夜空中閃爍著寒芒。
另一道身影頗為玲瓏,一身都隱匿在布滿了神秘花紋的黑袍下,讓人看不清麵容。
看她姣好的曲線,依稀可以辨別,這是個女子,而且身材極好。
隻是她手中的紅色氣焰,讓人不敢小覷。
“流沙,還有陰陽家的這位,難道要與羅網為敵?
陰陽家與羅網開戰!
我會將閣下的所作所為如實的稟報中車府令趙高大人,以及秦王的!”掩日怒喝道。
地下的屍體死於兩種傷勢,一種是鋒銳的劍傷,傷口密布縱橫氣息,應該來自衛莊。
另一種傷勢詭異,死狀淒慘,應該來自那個黑袍女子。
陰陽家的手法在江湖上獨樹一幟,掩日見多識廣,想認不出來都難。
那黑袍女子並未開口回複。
“隻要你們都死在了這裏,又有誰去向嬴政稟報?”衛莊冷冷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