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其一身劍法與功力皆是不弱,可以成為他的對手與追逐的目標。
像蓋聶那樣。
更重要的是,他與張良關係匪淺,靠著張良的關係與儒家聯手對抗陰陽家,羅網和蓋聶聯袂而至的侵襲,那麼在獲得足夠重視的情況下,儒家這個未來盟友的勢力自然是越強越好。
“不敢當,不敢當,衛莊先生此來以劍論道,想來也算圓滿。”田言繼續和衛莊商業互吹道,一邊給伏念使眼色。
展示實力手腕的時候可以上,但是搞外交這種莊主和未來莊主才會幹的事情還是教給付念吧。
她對於小聖賢莊內的權力和莊主的位置並不在意。
畢竟還有農家俠魁這個位置在等著她呢。
伏念心領神會,明白師叔的心意,心中頗為感動。
一個十五歲的少年,能夠視權勢為無物,著實像顏路師弟一樣令他動容。
“衛莊先生之前所言此來確有其他目的,若有要事,不如入劍道館一敘?”伏念對著衛莊平靜道。
衛莊深深地看了伏念一眼,淡淡的道了一句:“好。”
……
劍道館內。
眾人依舊分主賓坐好,田言位於主位之上,衛莊位於一側,伏念,顏路,張良位於一側。
與之前一樣,也有不同的地方,那就是四周已經沒有了立侍的普通弟子。
張良已經讓他們退了下去。
衛莊閉著眼睛,似是有所領悟。
他也確實有所領悟。
但他並不著急開口。
和儒家合作對他來說隻能算作是一時興起,成了,借儒家之手與蓋聶一戰。
即便不成,他再找機會與蓋聶一爭高下便是。
但無論今天成敗,潛藏於陰影中的陰陽家,羅網和蓋聶都會被儒家察覺。
對於那些潛藏於黑暗和陰影中的人們,失去了神秘感,就很難在找到一擊必殺獵物的機會,如果徹底被暴露在陽光下,那他的力量也就消散了大半。
重要的是,他已然離開流沙近四個月,沒有太多的時間了。
他的計劃不會允許他為了一時的意氣之爭耽擱太久,畢竟赤練想要一個人駕馭流沙還是很困難。
但他還是很冷靜,因為他知道他肯定不是最著急的那一個。
“不知衛莊先生有何事相商?”伏念一身儒服,端坐於一方首位之上,開口詢問衛莊道。
鬼穀的蓋聶也來到了桑海,而且一切的跡象都表明,他們的目標就是桑海城,亦或者城內的某些東西。
一怒則諸侯懼,安居則天下息。
這兩句算是對鬼穀最好的評價,而今鬼穀縱橫齊至,自發現他們的蹤影到今天已經過了三個月。
小聖賢莊也風平浪靜了三個月。
但伏念知道,那隻是風暴來之前的寧靜而已,現在越是平靜,風暴便越發激烈。
這讓他心神不寧。
“相商?
閣下難道不知道儒家和小聖賢莊已然危在旦夕。”衛莊緩緩道來。
他也不算忽悠伏念。
因為陰陽家,羅網和蓋聶聯袂而至,而且已經起碼都潛伏了三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