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哉,怪哉。
田言他認識,幾年前離家出走,而今為何突然歸來?
據說她不會武功啊?
這該死的壓迫感是哪裏來的?
當然,他並不知道田言深淺,但梅三娘和典慶什麼實力,他卻很清楚。
就算田言,梅三娘不出手,典慶一個人出手也夠他們受得了。
跟田虎站在同一戰線?
他虎哥是什麼人?平日裏還算正常,隻是簡單的狂妄自負罷了,可要是腦子一熱,天王老子在他麵前,他也不是不敢拔劍。
打起來了還有活路嗎?
反正,他們都是田氏子孫,不是嗎?
田虎左手持虎魄劍,手緊緊的握著虎魄劍鞘。
劍未出鞘,但已然鋒芒畢露。
他雖然狂,但也不完全……傻?
田言?
他那個幾年前離家的大侄女?
怎麼突然回來了?
“二叔,歸家時日尚短,還未來得及前去拜會。
不知二叔今日前來所為何事?”田言見眾人站定,平靜的開口,麵無表情的立在原地對著田虎道。
原著中田言比較令人欣賞的一種品質就是,不到最後一刻,能示弱便示弱。
既敬畏劍的鋒芒,又敬畏權利的力量。
直到,走到最高。
畢竟是長輩不是?
但很顯然,最起碼現在,田言同學並沒打算和田虎先生客氣。
她如今在農家的名望遠遠達不到讓她用單純的聲望,就能統攝整個烈山堂的地步。
那就需要一些其他的東西來輔助,比如說,一柄足夠鋒利的“劍”了……
“阿言?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這些日子為了大哥的事情昏了頭……”田虎聞言,開口對著田言道。
田猛失蹤了一個月,他不可能毫無感觸。
“今日剛剛自炎帝六賢塚歸來。”田言開口對著田虎回答道。
田仲,田密皆是心下一驚。
炎帝六賢塚?
沒事兒的話誰去炎帝六賢塚啊?那地方是正常人能去的嗎?
“大小姐,你是去……?”田仲聞言,下意識的開口詢問道。
“仲叔,我是去挑戰六大長老的地澤二十四陣法。”聽到田仲的問題,田言開口回答道。
叫田仲一聲仲叔,也不會讓他全力的站在自己這一麵。
但卻可以讓他不抵觸自己。
這在她走向台前的那一刻時有著大用。
“什麼?!你,你這是成功了?”田虎極為吃驚的看著田言震驚道,聲音都不由自主的拔高了幾度。
但其實這個問題本沒必要問,因為田言站在了他麵前。
進入炎帝六賢塚挑戰地澤二十四陣法的人,隻有兩條路可以走,勝利,或者死亡。
但他還是有些吃驚,作為一個農家人,沒人比他更清楚地澤二十四大陣的威力。
六大長老,任何一位的功力都絕對在他之上,他們不理世俗,潛心修煉,磨礪陣法。
挑戰六大長老的地澤陣法,就是他這位成名已久的蚩尤堂堂主,也做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