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神算。”田言恭敬的稱讚道。
“就按七百斤黃金算,我準備拿出其中兩百金,分發於烈山堂堂下弟子,今年,也都讓大家過個好年。
賣鹽與發錢這兩件事情,我準備托付給三娘,不知三娘意下如何?”田言繼續道,訴說著自己的計劃。
“這,大小姐……大小姐放心,交給我。”梅三娘此刻感動的都有些哽咽的道。
那可是兩百斤黃金啊!
得此仁主,又複何求?
至於銷售渠道?
僅僅一百五十錢一石的精鹽會沒有銷售渠道?
再加上烈山堂上下一萬六千弟子,這她要是賣不出去,她也不用活著了。
典慶也被震撼的說不出話來。
對於一個受盡了庸主,暴主之氣的人來說,哪怕一絲一毫的仁義都足以讓他感恩戴德。
這也是他在原著中死忠朱家的原因,對於農家來說,讓心懷農家弟子的朱家成為俠魁,相比田虎等人,確實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即便朱家並沒有什麼辦法給農家弟子帶來太實惠的利益。
也很可惜,成為俠魁,拚的是手中的刀劍,是心中的陰謀詭計,是心狠手辣,唯獨不是仁義。
當初的魏王,乃至後來的魏庸,再到田猛,從沒有一個人如此的讓他心悅誠服。
他曾經在怒火中燒之時,為奸臣利用。
為恩師,朝臣複仇的怒火衝昏了他的理智,那一戰,他殺死了一個無辜的女子。
直到鬼穀縱橫聯手,和信陵君一起揭開真相之時,他才恍然大悟。
自己做了一件和那個決頂殺手所做的一樣卑劣的事情。
隻有道德感很強的人才會愧疚。
自他蒙上雙眼後,一身硬功大成,周身再無破綻,可有那麼一瞬間,田言的仁義卻讓他後悔,閉上了這一雙眼睛。
他曾經看錯了人,可如今,遇到對的人時,他卻已經看不到了。
什麼都看不到了。
“典慶前輩,我也有一件事拜托你。”田言看著一旁的典慶道。
“大小姐請講。”典慶堅定的道。
沒有一刻,他如此堅定自己將要做的事情是正確的。
“典慶前輩曾為魏武卒軍官,不知可懂練兵之事?”田言對著典慶道。
“會。”典慶回答道。
“我迫切的需要一支屬於自己的力量,如此,方能更好的守護大澤山。
魏武卒已逝,但典慶前輩一身絕學卻不該如此埋沒,我想請典慶前輩從農家烈山堂一萬六千弟子中選出八百精銳。
等我歸來後親自考察,而後以昔日魏武卒訓練之法,結合農家地澤二十四陣法,編練成軍。
我會解決鎧甲,弓弩的問題。
軍餉,普通士卒按一年三千錢算,軍官再有提升,我準備將其命名為“奪銳軍”,不知典慶前輩,意下如何?”田言對著典慶道。
“必不負大小姐所托。”典慶激動的道。
奪銳軍這個名字起的好啊!
這可是他的長處!
如果練成,這樣一支裝備精良,訓練有素,又結合磨礪多時的地澤二十四大陣的八百人部隊,可是威力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