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 等等等等……
與羅網這個組織有關的可怕事件實在是不少。
“是的,是驚鯢大人交待下來的任務,你應該清楚,她的命令,你我都無權拒絕。
所以,有什麼好抗拒的呢?
失敗了,也有人陪葬。”那殺字號殺手死死地盯著眼前的田仲嘲諷道。
眼神之中,滿是嘲弄之色。
“驚鯢!越王八劍之一,羅網天字一等的殺手!”田仲眼珠不自覺的轉動,心中震動,神色再次大變道,他的表情接連數次失控。
沒辦法,他本就不是什麼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大人物”或“豪傑”,而驚鯢的凶威赫赫,也足矣衝垮他的心裏防線。
“怎麼了,田仲堂主?有什麼疑問嗎?”那殺字號殺手開口道。
來人,正是地連。
如今,可是執行驚鯢大人留下來的任務的好機會。
“什麼任務。”田仲略微抬起了低下去的頭,開口問道。
他並沒有問有關田猛的事情。
哪怕他很好奇。
但其實,他的心中已經隱隱有了一個足夠準確的答案,隻是他不敢相信,又或者……需要得到確認而已。
但他更清楚,好奇心會害死人。
尤其是向他這樣隻能隨波逐流的小人物。
隨波逐流,方能靜水流深?
掀起風浪有代價,隨波逐流又何嚐沒有?
“你的死敵。
朱家。”地連緩緩開口,目標是這個讓田仲先生日夜不安的名字。
“隻有你我?”田仲低聲問道。
“那不是你該問的,你隻需要按照驚鯢大人的命令去做就行。”地連開口冷酷的看著眼前的田仲命令道。
他握著劍的一隻手,攥緊了凶器的劍鞘。
“朱家要是那麼好殺,豈能讓他活到今天?”田仲猛地瞪大了眼睛,聲音猛地拔高數度道道。
他並不希望朱家死。
因為朱家活著,他才會更有用。
“嗬嗬……”地連冷笑了幾聲。
“你笑什麼?”田仲盯著眼前的殺手道,眼中甚至多了不少紅血絲。
“狡兔死,走狗烹。
飛鳥盡,良弓藏。
敵國滅,謀臣亡。
你喜歡那種下場?”地連似乎看透了田仲心底的秘密,開口對著他道。
“我哪一種都不喜歡。”田仲冷冷地道。
要是天字一等的殺手親至,那他自然卑躬屈膝,要是隻有區區一個殺字號?
那還是平等一點的好。
“那你知道,為什麼走狗免不了被烹,良弓最終被藏,謀臣最終會“亡”嗎?
走狗事事順君心,而逢君之惡,等到咬死了全部的獵物,那自然會成為主人最後的獵物。
田猛,田虎如何,想必不用我說。
很簡單的原因,因為到了時候,大家都沒有後路,隻有選擇。
而羅網,給了你唯一一條後路,田仲堂主是聰明人,應該清楚自己是否有拒絕這最後一條後路的資格,你要記住……”言及此,地連深吸了一口氣道了下去:
“羅網要殺你,甚至不需要親自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