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家。
陰陽家與道家對峙的廣場上。
田言麵具後的俏臉滿是無語的神色。
算了,事已至此,隻能上了,看在之前月神曾經在趙高手下救過她母親的份上……
“如果害怕,可以拒絕挑戰。”星魂滿臉譏諷的笑意,看得下方的一眾道家弟子心頭火起。
“一個十六歲的黃毛丫頭,也想挑戰我們道家天宗和人宗的掌門嗎?”還未待赤鬆子和逍遙子開口,下方的一眾道家長老之中,便有一人開口看向星魂道。
此人乃是一位枯瘦老者,一身道袍,滿臉皺紋,但仍舊雙眼含光。
至於黃毛丫頭……田言這一次並未掩飾自己的身材,聲線雖然經過修飾但也還是女性的聲音。
田言一臉無奈,看來自詡超然屋外的道家,也不是每個人都能脫離世俗的七情六欲啊。
“這位“孟章”先生,在下乃是道家人宗長老木虛子,倒要領教領教閣下的高招,不知閣下可敢?”這位自稱木虛子的人宗長老憤而上台,對著田言拱手道。
“木虛子長老,好樣的!”台下一眾道家弟子紛紛喝彩道,有人宗,也有天宗的。
人宗的人能處啊,有事兒他們是真上。
這位木虛子長老在一眾道家長老之中也能算一個一流水平了,甚至算是人宗高層。
“自然可以,這位木虛子先生。
除此之外,道家弟子有一位算一位,隻要是想與在下論道一番的,隨時隨地都可以上來指教一二。”田言自以為非常謙遜的對著木虛子與一眾道家弟子道。
畢竟星魂說了那麼過分的話,她總要說些好話圓一圓不是。
“豎子,你安敢如此蔑視我道家!”木虛子聞言已是氣的七竅生煙,麵色通紅。
“木虛子長老,你且先退下吧。”逍遙子擺了擺手,一邊示意木虛子下去,一邊神情凝重的道。
他看不出來這位孟章閣下的深淺,不能讓木虛子上去送。
對方竟然有如此魄力,欲以一人挑戰他們天宗與人宗的掌門,他自然也不屑於在這種情況下去搞什麼車輪戰之類的卑鄙手段。
他潛心修道幾十載,自信不會被一個年僅十六歲的無名小輩打敗。
“掌門勿勸,今日大不了一死而已,我木虛子安能讓一黃口小兒在我太乙山如此放肆?
孟章先生,請了。”木虛子終是上了廣場,站在一眾陰陽家之人的對麵,看向田言道。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還能退嗎?他要是退了,今後還怎麼在道家人宗混?
更何況,他實在是不相信,陰陽家的人敢在道家的大本營太乙山殺人。
東皇太一身形一閃,電光火石之間來到北冥子身側。楚南公則是顫顫巍巍的向著和東皇太一完全相反的正後方走去。
“該退場嘍,是時候把舞台讓給年輕人了。”這位楚地有名的賢者此刻拄著拐杖,一步一步沉穩的向著後方走去。
太乙宮依舊銀裝素裹,一片蒼白之色,飄渺如仙境。
星魂給大司命和現如今的兩位少司命使了個眼色,隨後也領著兩大長老向一個方向退去,那個方向既不是東皇太一和北冥子所在的方位,也不是楚南公所在的方位。
而在他前行的道路上,非常巧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