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
大澤山。
在田言的指示下,屬於破曉的賣酒生意也進行的如火如荼,靠著之前販鹽搭建的商業網絡,收入頗豐。
田言販賣的現代高度酒在這個時代確實算得上“瓊漿玉液”了,光是外麵的塑料桶就讓不少人驚為天人,再加之物以稀為貴,一年隻有一千桶的限量營銷,烈山堂賣酒的生意瞬間便火了起來。
同時,田言訂購了一批新的精鹽,還是六萬七千石左右,用於販賣。
最後,田言宣布,農家烈山堂將要在招收一批弟子,第一批招的人不多,補齊因典慶招兵和韓震擴軍的人數,將除了兩隻軍隊以外的弟子數量補齊到一萬六千人。
隨著破曉的生意越發火熱,有人歡喜有人愁。
歡喜的嘛,母親,韓震,典慶,梅三娘,還有啞奴等一眾烈山堂弟子,對於如今烈山堂的發展,他們覺得與有榮焉。
愁的嘛,也有很多,比如除了田言以外的所有農家堂主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哀愁。
比如田虎,他是個絕對的好酒之人,有事兒沒事兒都得喝幾杯,烈山堂剛剛對外宣布要賣酒沒多久,他就接到了消息。
十金一桶的酒,那得是什麼酒?那怕不是和幾百金六個的玉杯子一樣,是隻有蠢貨才會去幹的事吧。
所以他幹了,毫不猶豫的幹了。
酒杯可以用青銅的,可以用木製的,酒不行,所以他果斷差人去買了一桶回來,這一喝……就不得了了。
田言從現代交易回來的酒,在別的方麵不敢說,在烈這個方麵,那絕對是天下一流。
而田虎性情本就如同一頭爆裂的猛虎,平素更好烈酒,而他飲酒無數,還是第一次喝到這樣烈的美酒!
喝了這酒以後,感覺其他的酒都不夠烈了怎麼辦?可是這酒太貴,一桶十金,哪怕他是農家堂主,也不一定能支撐起這般消耗。
田虎十分哀愁。
至於田言的發展,烈山堂實力的壯大,他表示……管不了了,我開擺了。
他打的過田言嗎?
答案是打不過。
烈山堂新組建了奪銳軍和衛境軍,現在兵強馬壯,蚩尤堂能打的過烈山堂嗎?
答案還是打不過。
玩腦子,他比得過有著“農家女管仲”之稱的田言嗎?
不用想,他自己的腦子什麼樣他自己清楚,那有……就跟沒有差不多。
田虎在心底偷偷想一句大不敬的話,俠魁和他大哥都死了,田言會對他這個二叔動手嗎?
答案還是不會,我現在的生活和大哥還在的時候……嗯,比大哥在的時候還強點。
而且他現在也拉不下臉去和小輩爭俠魁,在原著中他那是看到了能當上俠魁的希望,現在田虎對自己能當上俠魁這件事不抱任何希望。
所以,那還努力什麼呢?難道他還能和朱家那老匹夫聯合在一起對付自己侄女、侄子不成?
擺爛一念起,刹那天地寬……
至於神農堂派係朱家和司徒萬裏兩個人也愁的不行,可是……他們愁有什麼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