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也沒多少呀,杯水車薪,而且變現也很慢吧。”
“的確......”望月秀知思索後,拿出自己掌機和卡帶盒,“任地獄掌機二手是值不了多少錢,但是卡帶是硬通貨,很容易出手的。”
“沒關係嗎?那裏麵可是尼桑你的心血......”
“沒關係的,現在活下去才重要。”望月秀知比照著網上的價格,“大概可以賣到15到17萬日元,起碼把這個月房租解決了。”
但是優子夥食費是個大問題呀,一個月十萬預算估計吃不消......
優子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家哥哥的腹誹,還在算著賬目,好像隻有這樣才可以忘記其他煩心事。
“我自己這裏還有七千零花錢......”優子說出來都覺得臉紅。
平時瞧不起亂花錢的哥哥,現在自己卻隻能拿出些許零頭。
都怪這嘴和肚子,日常零花錢全部都花在吃喝上了,而且自己也沒有存錢的習慣。
“尼桑還看不上你那點零花錢,其實我在千代田還寄存了不少手辦......”
望月秀知瞥了眼優子,之前他國中因為成績太差,家裏的手辦被優子以玩物喪誌為由一掃而空。
無奈之下,隻能把心愛的老婆寄存在手辦店裏,偶爾去探望一下以解相思之苦,堪比牛郎織女。
優子對其剛剛升起的哥哥敬慕與愧疚之情頓時煙消雲散,無語道:“你之前那些塑料樹脂玩具我都拿去問過價,根本不值錢。”
“真正好的我也不會讓你這麼輕易就丟掉呀,”望月秀知嘀咕道,“我那款限量版等身加藤惠,購入時就花了一百四十五萬日元,還......”
“一百四十五萬!”優子騰地一下翻身坐起,一個閃身就掐住了望月秀知的腰腹嫩肉。
“說!錢哪來的!”
這一刻,優子仿佛戰神附體,也不哭了,也不惱了,遊戲帳號、遊戲卡帶還可能是日積月累的,手辦一百四十五萬這麼大的一筆錢。
“疼疼疼!”望月秀知掙紮著擺脫優子的魔爪,“除了一些是我自己的零花錢,大部分是父親給的,說是我慶祝我國中順利畢業。”
“既然如此的話......”優子放開了手,愁眉苦臉的看著計算器,“可這裏麵也就勉強支撐兩三個月,債務缺口還是很大。”
“放心吧優子,這幾百萬日元隻是我的啟動資金,隻要運作妥當,三個月就可以把債務一次性還清。”望月秀知自信滿滿道。
“什麼!?”
優子詫異的看著望月秀知,眼神驚疑不定地在他臉蛋和屁*股之間來回穿梭。
腦海裏盡是“牛郎”“男*公關”“菊花”“歌舞伎町”的字眼浮動。
望月秀知也不知道優子想的是什麼,答道。
“再過三個月,俄羅斯足球世界杯,隻要投注準確,翻個百來倍根本不在話下。”
他閉著眼,已經幻想著韓國二比零德國的130倍波膽。
算一算,還完債還有大把剩餘,是像之前買頂級公寓好呢,還是試試獨門獨棟的別墅。
“尼桑,你過來一下。”優子輕拍身邊的被褥,笑靨如花的看著他。
望月秀知喜滋滋的湊上去,以為妹妹被自己的錦囊妙計折服,這是打算在他臉頰上香一口。
誰知湊到邊上,就被一把捏住了臉蛋。
“好疼!幹什麼優子!”望月秀知被掐得說話口齒不清。
“疼!?疼就對了!現在可是令和,俄羅斯世界杯都過去多久了!你還在做夢呐!”
望月秀知:???
“啥?令和?”
……
……
破產兄妹第一天:負債4500萬、房租14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