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秀知端著麵湯,指著剛剛過去的穀川涼想說什麼。
被後麵上來的津尾裕介拉住,對著食堂阿姨說道:“歐巴桑,他是轉校生,我先幫他給,望月你去座位上等我。”
等到津尾裕介買好麵包坐過來,望月秀知就先把剛剛的湯麵錢還給他,發問道:“為什麼穀川同學吃麵就不用給錢?”
是家有巨富靠刷臉?還是食堂歐巴桑有門路?
津尾裕介收下餐費,指了指穀川涼的製服,說:“你看看阿涼的製服和我的有什麼不同?”
望月秀知聞言在兩人製服之間打轉,好容易就發現了穀川涼的胸口處多了一枚銀色胸針,款式是校徽模樣。
指著穀川涼的胸針,問道:“學校是穀川同學家開的嗎?”
津尾裕介頓時覺得有點好笑,知道望月秀知想歪了,公立學校哪來誰家的,解釋說:“這個胸針是學力證明,每個班的第一名就會佩戴有這款胸針,
一個學期為限,可以該學期內學費全免,食堂免費,請假特許等等特權,
阿涼是我們班入學考試第一名,所以可以吃麵湯不給錢,我等凡人隻能付賬。”
“原來如此。”望月秀知掏出小本子記下,現在一切省錢賺錢的途徑都不可放過。
自己雖然是個學渣,但是努力搶救一下,看能不能拿個進步獎之類的。
“銀色是全班第一,那有金色嗎?全校第一?”
“不是,金色校徽是學生會長佩戴的。”
望月秀知暗暗點頭,會長金色,第一銀色,金銀金銀,這兩個字眼一聽就覺得很值錢的樣子。
這時津尾裕介接過話茬,“早上我就想問望月你了,你那個‘隻要能掙錢,幹什麼都可以’是什麼意思?你很缺錢?”
“是的,缺錢。”望月秀知邊吃麵邊答道,“津尾,我們學校是必須加入某一社團的嗎?”
“是的,有這個規定。”
“那你知道什麼社團能掙到錢的嗎?”
津尾裕介苦笑道:“據我所知是沒有,像我加入的棒球部,甚至還要自己掏錢買手套球棒。”
“那樣有沒有比較自由、不花錢的社團?”
“這樣的話就比較多了,午睡部、文藝部、歸宅部等等很多。”
望月秀知又下意識摩挲下巴,這樣子的話社團倒是不急,先了解一下具體,如果能學到一門手藝,那就更好了。
想一想,無成本學藝,算命?
現在沒有什麼時間優勢,債務和生活壓力像山一樣壓在望月秀知的頭頂,如果他撐不住,就會壓到優子。
開源節流,靠手辦和遊戲賬號賣掉得來的錢撐不了多久。
“津尾,我們學校允許校外打工的嗎?”望月秀知想要開源了。
不然憑借那幾千日元現金或者優子可能的獎學金,別說小林組的債務了,光餐食費用就支撐不了多久。
津尾裕介咬著麵包說道:“可以的喲,不過好像有限製什麼的。阿涼是學生會的,他比較清楚。”
望月秀知看向穀川涼,穀川涼已經吃完湯麵了,擦了擦嘴,麵無表情說道:“學校是允許打工的。”
“望月同學可以到學生會處或者班主任處,領取一份打工許可表和打工意向介紹,裏麵有學校認證過的企業單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