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因為大名鼎鼎的“社團賭約”事件,沒錯,這名字也是我取的。
其實這裏麵牽扯到的社團就是柔道部和棒球部,事件全校皆知,就連校長老師都是見證者。
望月你隻是吃了入校晚的虧,不知情罷了,事後隨便找一個學生,或者你有膽子找老師,都能打聽到這件事。”
穀川涼雖然吃過這瓜,但還是側耳傾聽,點點頭表示津尾裕介所言非虛,他自己當時也是現場觀眾之一。
然後津尾裕介就正正端坐,直起腰板,搖頭晃腦一幅說書人模樣,手拿筆袋輕拍桌麵。
“開學第一天,迎新慶典上,全校師生,新生、高年級學長學姐們都在場。
當天流程是新生代表發言,然後是高年級學長的歡迎稿,最後校長結尾致辭。
而首先發言的新生代表就是藤原十五夜,她是年級學力評測的一位......”
這時穀川涼補充道:“而且是弘道有史以來的唯一一位滿點者。”
望月秀知驚訝,全科滿分?這強得有點過分了呀!
“哈哈沒錯,就是滿分。”津尾裕介接道,“阿涼那次是全校第二。
和藤原十五夜差了30多分,不服氣還去找了試卷比對。
結果老師直接給他藤原十五夜的試卷,讓他挑出哪裏可以扣分。
導致現在阿涼對上藤原十五夜都低半個頭哈哈哈。”
穀川涼不在意道:“下次學力測試我會超過她的。”
“請回歸正題!說到藤原十五夜代表新生發言!”望月秀知對於學習完全不在意。
現在還是說回‘社團賭約’重要點,畢竟自己就身處其中,利益相關。
“對對對,輪到藤原十五夜發言,”津尾裕介繼續繪聲繪色地描述當天的見聞。
“她一上台就引得下麵男同學一陣鬼哭狼嚎,還伴有喝彩呀,口哨聲之類的。
結果,藤原她,隻是冷冷的一輪環視,其他人的感覺估計和我一樣,就像是被塞進冰箱的兔子。
冷,待宰。
那是食物鏈不同層次的帶來的恐懼感。”
說著,津尾裕介抱著肩膀一個哆嗦,好似回想起那日被支配的恐懼。
所以這是你低她半個頭的原因?望月秀知想。
接著忘記不開心的津尾裕介又興高采烈接著描繪,“本來新生發言都是學習呀,思想品德之類的千篇一律的裹腳布,又臭又長。”
“但是藤原十五夜就和她的相貌一樣,靈魂也是與眾不同的。”
津尾裕介站起身子,清了清嗓子,學著藤原十五夜當時的神態和語氣。
“我,1-A班藤原十五夜,入讀弘道商高的唯一目標,就是不惜一切,帶領弘道商高棒球部,衝進甲子園,衝進夏甲,取得赤紺大旗,以上。”
“棒球部?”望月秀知一臉懵圈,什麼情況?怎麼就是棒球部了,不是說好的柔道部嗎?
津尾裕介擺手示意他繼續聽下去,“是棒球部沒錯。”
“她當時這樣一說,整個大講堂突然都靜了下來,同學們好像被定住一樣,轉瞬間又像熱鬧的菜市場,喧鬧得不行。”
“老師們倒是沒什麼反應,挺鎮定的。
可能見多了學生特立獨行,我甚至還看到校長笑著和教導主任比劃著什麼。”
“然後呢?”望月秀知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