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引起的效果是爆炸性的。
“你你你……”那拿刀對著段星的禦林軍傻眼了,整個人因為震驚而扭曲的表情,失去了語言的能力。
段星仍舊在笑,配上那張豔絕天下的臉,簡直讓人眩暈。
新人初次見到段星,便被段星的笑容和絕色的臉龐給驚呆了,直勾勾的盯著段星,半晌都沒回過神來。
段星眯了眯眼,問:“好看嗎?”
“好、好看。”
段星:“我準你看了嗎?”
“……什麼?”
“本世子準你看了嗎?”段星臉上的笑容瞬間收了起來,冷冷的道:“本世子這張臉,是你說看就能看的?”
那禦林軍懵了,完全沒想到段星是個說變臉就變臉的神經病。
剛才還笑眯眯的讓人如沐春風,現在就冷的像是南極冰川。
但是,更讓頭驚的還在後頭。
段星手一動,原本在他手中的刀便瞬間落在了段星的手裏,隻眨眼間,那把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壓根就沒反應過來,更是沒看清楚那刀到底是怎麼就到了段星的手裏,又是怎麼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段星動了動手裏的刀,一絲血線從那禦林軍的脖子上留了下來。
那人感覺到刺痛,輕微的嘶了一聲,卻還是梗著脖子一動不動。
段星湊近他,說:“下次見著本世子,記得不要直勾勾的盯著本世子看。否則,本世子會覺得,你是在非禮本世子。”
禦林軍:“……”
非禮世子?借給他十個膽子,他也是不敢的。
段星手腕一動,那刀在手裏轉了一圈,隨後抬手一擲,那刀刷的劈開虛空,噗的一聲插在了不遠處另一個禦林軍的心髒。
那人無聲無息的倒了下去,一灘鮮血順著他的身體流了出來,緩緩的流到了台階之下。
眾人:“……”
剛剛被段星拿刀架脖子的禦林軍白眼一翻,差點一口氣上不來暈過去。
段星動了動手指,笑眯眯的道:“今日心情好,饒你一命。”
“……”
你心情好,饒我一命,卻要了別人的命?
段星才不管他們怎麼想,殺了人拍拍屁-股就想走人,去的,還是禦書房。
那些禦林軍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猶猶豫豫的不敢上前阻攔。
最後,愣是眼睜睜的看著人進去了。
守在門口的人抬手摸了一把自己脖子上的血跡,轉頭看周圍的人,問:“怎麼半?就這樣放任他?”
“那你還想怎麼樣?”
“這是段星,可不是其他什麼人。”
“記住,誰的事情都能管,段星的事情不要管。”
“……”
那人摸著自己帶血的脖子,長久不能言。
他心中實在是震驚,震驚於今日所見段星的形象性格,震驚於段星威懾力之強。
段星這個名字,在邊境讓北岩人聞之咬牙切齒。在國內,則讓人聞風喪膽,在他的麵前,竟是不敢起半點逆反的心思。
不管外麵守著的禦林軍作何感想,段星一路大搖大擺的進了禦書房。
皇帝從天牢出來,便覺得自己的壽命又短了一截,忙不迭的讓人熬了藥送過來,此刻正慢條斯理的喝著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