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宮宴之上段星當眾給了慕容情難堪之後,慕容情便躲在自己的宮裏,很久都未露麵。
慕容情不出來,夭夭也樂得輕鬆,不用給她收拾爛攤子。
她最近,將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慕容昭的身上。
這個孩子,她親自撫育他長大,在他身上費了諸多心血。
但是,那日在朝堂之上,慕容昭竟然對第一次見麵的秦艽那般親近,這讓夭夭心中很不好受。
慕容昭話少,平時待在自己身邊幾乎不吭聲。
還有,慕容昭也從未拉著自己的衣袖撒過嬌,沒有主動靠她那麼近,沒有乖乖的聽她的話。
夭夭不知道哪裏出了錯!
她時不時的想起秦艽在大殿之上說的那些話。
興許,秦艽說的對,有的人天生就招人喜歡,而有的人,即便多努力都得不到別人的絲毫憐惜。
夭夭不知道,她費盡心機如此努力,是否會得到自己想要的呢?
———
越王府中,秦艽坐在院子裏,懷裏蹲坐著毛絨絨的小寶。
秦艽手在小寶的身上來回撫摸,垂頭盯著小寶的眼睛,有些出神。
一邊的紫草和紫苑對視一眼,都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
自從少穀主那日從宮裏回來之後,整個人都變得很不對勁兒,時不時的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白微從外麵進來,咋咋唬唬的道:“姐姐,你今日不用出去等世子殿下嗎?”
秦艽側頭,視線從白微身上掃過。
今日,白微穿的也是一件與自己身上的衣裳極為相似的裙子,仍舊隻是在小細節上有些差別。
與往日不同的是,白微這次竟然連發型也跟著秦艽梳了一個差不多的樣式,鬢邊的那朵珠花,和秦艽頭上戴的的一模一樣。隻是,質地不同,看著也沒有秦艽的這朵名貴。
再仔細看白微的妝容,便發現她的妝容和秦艽在細微之處也有相似。
秦艽收回目光,淡淡的道:“去啊,怎麼不去?”
她站起身來,懷裏抱著小寶,往門口走去。
白微一臉笑意,亦步亦趨的跟著。
身後,紫苑咬著牙,沒好氣的道:“她之前不是說去看過皇宮之後便離開嗎?為何現在還賴著不走?”
紫草沉聲道:“她的話,你也信?”
頓了頓,紫草又道:“而且,你有沒有覺得白微怪怪的?”
紫苑連連點頭,道:“怪啊,再也沒有比她更怪了,我最近看著她,老是會晃神,偶爾間還以為看見了少穀主呢。”
紫草抿唇,說:“你我偶爾都會將她看成少穀主,那世子殿下呢?”
紫苑:“……她想幹什麼?”
紫草搖了搖頭,沒再多說。
到了門口,剛站了一會兒,段星便騎著馬一路奔向這邊。
到了門口,直接瀟灑的從馬背上一躍而下,甩手將馬鞭扔給門口的將士。
段星撲過去一把抱住秦艽,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又整整三個秋沒有見到我的小心肝兒啦!”
秦艽:“……好了,還在門口呢,注意一點形象。”
段星嘿嘿笑了兩聲,鬆開秦艽,牽著秦艽往裏走,一邊走一邊說:“娘子今日給我準備了什麼好吃的?對了,我昨夜想吃的那道佛手金卷你給我準備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