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天空中揮灑下銀白的月光,清冷而寧靜。
然而就在這美麗的月色之下,殘忍而血腥的殺戮卻在同時上演著。
“噗!”
根本來不及慘叫,幾道烏色流光閃過,砂隱村的正門,那道通往村子的峽穀門口處的守衛紛紛不敢置信地捂著自己脖頸,緩緩倒了下去。
“居然還要親自動手,蠍老大,聽說釘子被拔掉了?”同時,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襲擊者之一的青年用漫不經心地語氣說道。
說話的青年麵容二十歲不到的樣子,頭戴一頂鬥笠,身著紅色祥雲披風。
“聽說是出任務時死掉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隻是浪費了我的術……”這時,另一人以沙啞低沉的聲音回應道。
這人與青年相比,身形要低矮敦實的多,同樣身著鬥笠和祥雲披風,從聲音判斷,給人的感覺是個陰沉狠厲之人。
兩人正是曉組織的迪達拉與蠍,組織內的代號分別為“青”與“玉”,此刻這二人正是受到組織上的指令,來砂隱村“回收”一尾守鶴。
解決掉守衛正門峽穀入口的砂隱之後,迪達拉將手放入腰間的兩側懸掛的腰包之內,掌心攤開,他的手竟然在掌心處有著兩張詭異的嘴巴。
“嘎吱嘎吱。”
滑膩膩的聲音響起,位於迪達拉掌心的嘴巴將包中特別“粘土”咬下一塊,經過咀嚼塑形後化作一隻白色的小鳥吐了出來。
“嘭!”
那隻粘土小鳥出來後迎風便漲,化作一隻足以乘坐一到兩人的白色大鳥。
“嗯,接下來交給我就行了,蠍老大隻要到時解決一些煩人的蒼蠅就好。”迪達拉順勢跳上白色大鳥對著蠍說道。
同時,似乎抑製不住某種炫耀的欲望,迪達拉緊跟著指著自己胯下的大鳥又說道:“怎樣,這藝術的造型,是不是讓你眼前一亮?嗯……”
“不要讓我等太久。”隻可以迪達拉完全屬於拋媚眼給瞎子看,蠍甚至連看一眼他的作品都欠奉,直接陰沉地說道。
“呼——”
巨鳥煽動翅膀,掀起一陣狂風,帶著迪達拉飛上了天空。
“負責監視空域的……三人嗎。”高空之上,迪達拉調動位於他左眼的微型目鏡,居高臨下觀察著砂隱村的守衛位置。
在找到負責三個方向監視空域的守衛後,他嘿嘿一笑,再次將手深入腰包,等他再攤開手掌的時候,手心中已經多了三隻微型的白色蜘蛛。
“去吧。”
將手裏的白色小蜘蛛分別向下方三名守衛拋下,迪達拉的另一隻手豎立胸前,頗有儀式感地輕聲說道。
“藝術就是爆炸——喝!”
“嘭嘭嘭!”
連續的三聲悶悶地爆響,下麵的三名守衛在便在這措不及防中,被炸得上半身粉碎,瞬間失去了所有生命體征。
然而詭異的是,明明是如此威力的爆炸,卻並沒有引動整個村子的防禦係統,可見迪達拉的粘土炸彈已經控製到了爐火純青的程度。
當然,也並不是所有人都沒有察覺。
“汪汪!”
位於村子中心的一間房屋之內,此刻激烈地狗叫聲突然響起,正在埋頭查看文件的我愛羅抬起頭,看了眼剛剛還安靜趴在地上的大黃狗,眉頭微微一皺。
……
田之國,一座偏僻小鎮的旅館中。
“你又到哪去了?”雲奇剛從外麵回來,便聽見自來也抱怨的聲音。
“我和你說過,這次來是談新書在這裏出版的事宜,你小子可不要搞事。”
旅館房間中,坐在周圍滿是廢棄手稿的榻榻米上,自來也狐疑地盯著剛回來的雲奇說道。
這兩年多裏,自來也可謂是操碎了心,雲奇瘋狂的狩獵行動不但讓整個地下世界風聲鶴唳,就連各大忍村也都將目光投向了在忍界旅行中的二人。
這無疑讓原本計劃在指導雲奇修行之餘,暗中繼續調查曉的自來也頭疼不已,現在他們無論走到哪,身後都會跟著一大堆來自各個勢力的眼線,明裏暗裏,皆是如此。
以至於這段時間裏,不但對於曉以及大蛇丸調查了個寂寞,連他新書的進度都遭到了嚴重的影響,違約之下甚至不得不換了一家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