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撩撩瞬間有一種心血被別人糟蹋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很不舒服,很窒息。她自己隨便煮了一點麵條,當作晚餐。管家伯伯找到葉撩撩,看到葉撩撩這樣,他的心裏也很難過。

“葉小姐,你是不是在和少爺置氣呀?”管家伯伯覺得任遠臻不應該這樣對待葉撩撩的啊,除非葉小姐真的做了什麼讓他生氣的事情。

“少爺這個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哄哄就沒事了。”管家伯伯勸說著葉撩撩。

葉撩撩搖搖頭,無奈地說道:“沒用的。”

她和任遠臻之所以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全都是因為兩個人都是倔脾氣,誰也不肯讓誰。葉撩撩被任遠臻誤會,她也不想著去解釋誤會,反而就由著誤會一直下去。

任遠臻則是屬於衝動型,動不動就做出出格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葉撩撩。

“唉……”管家伯伯歎著氣走了。

葉撩撩作為傭人,當然是要等主人回來了,才能睡覺。如果他們一晚上不回來,她一晚上就不要想睡覺了。

一直等到快十一點,米娜和任遠臻回來了,兩個人的身上全都有酒味。葉撩撩瞥了一眼任遠臻,他的臉上全都是口紅……

那口紅的顏色那麼的鮮豔,著實諷刺。

兩人看都沒看葉撩撩一眼就上樓去了,葉撩撩暗自鬆了一口氣。幸好,他們沒有找她的麻煩。

然而,這種美好的想象很快就被破壞掉了。十分鍾之後,任遠臻和米娜黑著臉下樓了。

葉撩撩突然就有種不好的預感,他們是又想找她的麻煩了嗎?

“葉撩撩,這下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米娜拿著攤開手,項鏈躺在她的手心裏。

葉撩撩看到項鏈,覺得莫名其妙的。這有什麼問題嗎?她又沒有弄壞她的項鏈……

“我怎麼了?”葉撩撩下意識地問道。

“你還裝什麼無辜,證據確鑿。”米娜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

任遠臻見米娜哭了,安慰了米娜幾句,這才轉過頭,不屑地看著葉撩撩。

“你為什麼要偷米娜的項鏈。”任遠臻是用肯定句的語氣。

他的語氣,就是在坐實葉撩撩的罪名,認定葉撩撩是那個偷項鏈的人。

“我沒有偷她的項鏈,她的項鏈不是在她的手上嗎?”葉撩撩覺得莫名其妙的,為什麼什麼髒水都往她的身上潑。

她沒有做過的事情,她是不會承認的。

米娜冷笑一聲,說道:“這是從你的包包裏搜出來的。”

葉撩撩啞口無言,她怎麼會知道米娜的項鏈怎麼跑到她的包裏去了。更重要的是,她除了將米娜的項鏈放在梳妝台上之外,再也沒有動過米娜的項鏈了。

“你還有什麼話好說。”任遠臻更是厭惡的眼神。

他討厭葉撩撩不是因為項鏈從她的包包裏搜出來,而是在搜包的時候,發現了她包裏的水晶禮盒。這正是宋正庭送給她的,她居然帶在隨身攜帶的包裏。光是這一點,就足以讓任遠臻失去理智。

“我沒有偷她的項鏈。”葉撩撩無法苟同他們的栽贓嫁禍。

一定是米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