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裏,如果我不服,他們這幫兔崽子能奈我如何。心裏痛快,就讓他們玩吧。哪天收拾小日本鬼子的時候,這群小子如果不給我玩命,看我怎麼收拾他們。”營長大大咧咧的說。
王猛大笑:“那為什麼要堵上你的嘴啊?”
“不堵還不露陷,我會憋不住說出來,你的那幫瞎參謀爛幹事不就沒笑料了。”還沒說完,那些士兵都笑得前仰後倒。
巴陵處在桃園通向宜蘭的一條要道上。另一條從台北通往宜蘭的道路因為前期其製空權在美軍手裏,部隊大規模運動易遭到美軍空軍襲擊。
現在王猛已經把第一合成旅運動到大同鄉。武警師的一個營在日本人登陸前就到達宜蘭接受地方政權。日本人登陸後,因兵力不夠就主動撤退到宜蘭兩側的山上與日本人周旋。等王猛的第一合成旅到達大同鄉時,日本人不得不放鬆了對山上的武警營的追擊,轉而防守中國援軍。
23日上午,王猛開始收拾日本人了。
第一合成旅的自行火炮和軍屬火箭炮旅首先發難,成噸的122和273炮彈雨點一般灑落在日軍的頭上,沒有重火力的日軍陸戰師毫無還手之力,隻能被動挨打。
利用美軍戰機忙於與中國戰機交戰的機會,王猛出動了旗下的強擊機旅發動了第二輪進攻。一百二十架強五從新竹機場起飛,越過台中山脈,呼嘯著撲向日軍外圍陣地。高爆炸彈和機炮把日軍陣地炸得一片狼藉。由於日軍沒有空軍支持,絕對處於挨打的狀態。
第二輪強五的攻擊剛剛結束,第一合成旅的兩個重裝坦克營和二個步戰營氣勢洶洶的衝進日軍外圍陣地。中國士兵發狂似的跳出步戰車,挨個對沒被炸死的殘餘日軍進行毫不留情的清除。不到一個小時,外圍的三千多日本士兵不是身首異處就是被子彈射成篩子,到處是碎肉和內髒,鮮血淋淋。中國軍隊學習美軍,用飽和炮火覆蓋日軍陣地。加上日軍短時間裏不能構築較強的地下工事,三千多日本士兵無一生還。就是想投降,在猛烈的炮火中也顯得不可能。
在日軍二道防線的日軍看到第一道防線遭受如此慘絕人寰的轟炸,自忖自己的工事無論如何抵擋不了中國人的轟炸,主動撤退到宜蘭市區,企圖靠市內的建築和市民來阻擋敵人的進攻。將近8千的士兵把小小的宜蘭市弄得烏煙瘴氣,人滿為患。
王猛見自己的部隊已經占領了宜蘭的外圍,就讓部隊暫停進攻,補充彈藥。他想入夜再最後收拾被困在宜蘭城內的日軍。
可是,下午五點前,當電報員交給他一份電報時,王猛有些傻眼。前指命令,所有中國武裝力量於5點停止任何作戰行動。此時,再想提前進攻也已經沒有時間。可是,讓王猛放棄吃眼下這塊肥肉,他實在不甘。尤其他對麵的是中國人的宿敵。
王猛決定不理會這封電報,不動聲色,繼續讓自己的部隊按原計劃晚上8點發動最後的總攻。
入夜,因為日軍也獲得了停戰命令,所以他們毫無忌諱的打開照明,人員也走出各種工事進行活動。
第一線的軍官把這一怪異的情況報告給了王猛,王猛回答一句:“別管他,按原計劃行動。”
晚上8點,毫無準備的日本人突然遭受了比白天更為猛烈的炮火攻擊,宜蘭城的邊緣日軍陣地瞬間變成了人間地獄。受傷士兵的慘叫如同狼嚎鬼泣。日本人萬萬沒有想到會有如此變故,一瞬間鬥誌全無。將軍拚命用各種聯絡方式與上司和對手聯絡,質問為何有此變故。士兵則開始完全失控。當王猛的坦克和步戰車排山倒海般的衝進城內時,已經沒有多少有組織的抵抗。失去鬥誌的日本兵紛紛繳械投降,最後到達日軍司令部時,遠遠望去,白色的投降旗已經掛起。
剩下的5千日軍繳械後帶著滿臉的困惑無奈的向臨時設置的戰俘營走去。
王猛當然受到了廖凱的質問,但一句將在外而君命有所不受自然成了他的推脫詞。
“芹,這是什麼地方啊?”陳浩天走出汽車,踉踉倉倉搭靠在王芹身上。
“總參分給你的將軍府啊,看你喝的迷迷糊糊。以後別喝那麼多,酒量不行就少喝點。”王芹一邊費勁的扶著丈夫的沉重的身軀一邊責怪著。
“嗨,芹,你不知道,今天,是我最放鬆的一天。我哪天不是絞盡腦汁,壓力深重啊。今天,都是至愛親朋,你說我放肆一下不可以嗎?”陳浩天時輕時重的嘟嚷著。
“好,好,應該放鬆,應該放鬆。來,咱們走進屋去,你躺下就會舒服,好嗎?”王芹聽了丈夫的嘟嚷,覺得丈夫確實應該休息放鬆一下,她費力的終於將丈夫扶到了客廳的大沙發上。
“喲,這麼大的沙發,真舒服。”陳浩天一屁股坐到沙發上,然後對王芹又說:“你和範文今天的歐元多倉平的怎麼樣啊?”
王芹一愣:“你是在說酒話還是真說話?怎麼一下子又問起工作上的事?”
“嗨,我是喝多了,可是我醉的是小腦。大腦沒醉。我問你,今天平掉多少歐元多倉?”陳浩天向妻子解釋到。
王芹也無法知道丈夫是不是真醉,她隻能據實回答:“不多,亞洲市場和已經交易的倫敦市場隻平了3千億歐元,就支持不住了。現在隻有1.98了。”
“哦。今晚叫範文繼續在2.0附近平倉。但如果跌倒1.9。關照範文開多倉支撐。2.0以上就平。我估計全部平掉至少需要一周。我會在必要時營造利多歐元的氣氛,直到你們手裏的多倉全部平掉。”陳浩天看著妻子說到。王芹這時相信丈夫真的沒醉。 無時無刻在關心他在意的事情。
王芹從女傭手裏接過熱毛巾開始為丈夫擦臉,然後吩咐女傭去休息,自己則繼續伺候著似醉似醒的丈夫。
“你明天要到莫斯科去,你看這次談判能夠成功嗎?”王芹有些擔心。
“必然成功。美國人已經沒有辦法了。還能用的招數不外乎增兵和讓戰爭升級。但這些招數副作用太大,他們也要投鼠忌器。我們也有對付的套路。所以最後隻能與我們和談解決。不過,我倒並不急於馬上解決,我還想等我們的歐元倉位出清後,最好能大量建立歐元空倉後再放美國人走。你告訴範文這樣操作。還有,你讓宋丹好好測算一下各主要貨幣的真實購買力,做一份評估報告給我。適當買入一些俄羅斯盧布。我想下一個貨幣目標是歐元了。”陳浩天對王芹交待了外儲的配置任務。他站起身同時大聲說:
“芹,這次對美抗爭結束後,我想世界範圍內,我們將打響另一場貨幣和商貿戰爭。你的軍統局將是主要戰鬥力量。任重而道遠啊。明天,你告訴葛誌,大規模招聘各類金融,商貿,外語和情報人才。還有對你老爸說一聲,我要大量從全國各軍區抽調特戰戰士充實軍情部的特戰力量。我相信爸爸會支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