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麼美麗的中國姑娘,我在莫斯科是很難見到的。幸會,幸會。”謝廖沙開始讚賞吳麗莎。
陳浩天說:“你錯了。她叫亞曆山大.吳麗莎。是俄羅斯姑娘。你看他是中國姑娘,我們看她是俄羅斯姑娘。嗬嗬,這挺有意思。”
“我有俄羅斯血統,祖父是俄羅斯人。因為出身在俄羅斯,所以是俄羅斯籍。”
吳麗莎對謝廖沙簡單的解釋了自己。她對謝廖沙也有些好奇。因為她隻知道陳浩天是個軍人,謝廖沙也應該是個軍人。但他今天沒有穿軍裝。
謝廖沙並不對陳浩天說出自己來找他的原因,倒是耐心的與倆人聊天。
三個美國人向他們走來,陳浩天認出他們是美國代表團代表,主管經濟和銀行事務。
“嗨,陳將軍,能與您探討些關於經濟的話題嗎?”其中一人發話。
陳浩天看陪同普京來的謝廖沙不表明自己的目的,知道他還想多考察自己,所以也樂意與美國人交流,或許談論中可以讓謝廖沙更多的了解中國策略。
“好啊,非常樂意與你們美國朋友交流觀點,來,坐吧。”他又招呼服務生端來一瓶伏特加和數個杯子。
看著美國人先後入座後,陳浩天打開伏特加的瓶蓋然後倒酒。
“我希望你們能喝伏特加,烈酒伴真言啊,來幹。”陳浩天一臉豪爽。
這幾個美國人可能平時不喝這種烈性酒,喝完後有些受不了,有一個還咳嗽起來。
陳浩天有點調侃的說:“嗬嗬,伏特加厲害嗎?這有點像我們軍人的言語,直白幹脆。你們文人有些受不了,是嗎?”陳浩天還促狹的對謝廖沙擠眼。
一個美國人說:“是啊,陳將軍。你的話有時就像這烈酒。剛才,你對普羅利斯將軍說,由於戰爭,你們國家經濟形勢反而好了,股市也走牛了。表麵看,是這樣的。但實際上這隻是短暫現象,如果長期處於戰爭狀態,陳將軍,我看你們中國未必抗得住。你認為我的觀點對嗎?”
陳浩天又喝了一杯烈酒。放下酒杯,然後說:“你的觀點似是而非,有點移花接木之嫌。怎麼說,一般而言,一個國家長期處於戰爭狀態是會使國家經濟破產。但你忘了我對普羅利斯將軍講的是中美兩國戰爭雙方各自的經濟狀態。至少我說的目前是事實。關鍵是誰先倒下。對嗎?不是單指一個國家。如果你們美國倒下了,那麼你們那麼多的海外利益就會由我們接受。我們當然會更強大。如果我們輸了,情況會怎麼樣,你知道嗎?”
另一個美國人說:“那麼你們共產黨下台,世界由此變得和平了。很好啊。”
陳浩天鄙視的看著他:“怪不得你們有那個蠢貨麥克阿瑟,老以臆想替代現實。他來跟我探討的是經濟問題,怎麼一說你就發癔病了。”
“你們是被共產黨洗過腦了,我們麥克阿瑟將軍是不可戰勝的。”這個美國人很牛氣。
陳浩天大笑用漢語說:“這等貨色怎麼會來談判。完了。美利堅合眾國,沒人能救你們。好,回去告訴你們那個常勝將軍,準備準備,我們再大戰一個回合再談判怎樣?我先把你們的三萬士兵弄到我們青海服苦役去。看看那些家屬怎麼把你們政府和國會推翻。” 陳浩天立起身子仰天長笑,一手拉起吳麗莎,另一手拍了拍謝廖沙:“走,還是去跳舞吧,省得聽老鴉呱臊。”但吳麗莎還是認認真真的把陳浩天的話翻譯給美國人聽,美國人聽得口瞪目呆。
那三個美國人開始相互抱怨,他們聽不懂陳浩天最後一句說什麼。但感覺到了中國人對他們的蔑視。
謝廖沙等進入室內舞廳後悄悄地對陳浩天說:“我們總統想見見你。”
陳浩天說:“那太感謝你了。”然後對吳麗莎說:“我有些事情,你先去找張老先生吧,我事情完後來來找你。”吳麗莎答應了一聲就走開了。
謝廖沙隨後就領著陳浩天到使館的貴賓招待室。路上謝廖沙調侃陳浩天:“怎麼。迷上吳麗莎小姐了?”
陳浩天大大咧咧的說:“不可以嗎?你不認為她十分迷人嗎?哦,世上怎麼會有這樣迷人的尤物啊。你不著迷嗎?要不,你就不是男人。哈哈哈哈。”
“你不會醉吧,要不改期。我可以決定的。”謝廖沙有些擔心。
“沒事,我就是醉了,也不會耽誤大事。前天在北京,喝酒後有些醉意,但我還是賺了一千多億美元。”陳浩天有點像信口開河。
“什麼,你真醉了。”謝廖沙開始在考慮是否帶陳浩天去見普京,因為他和普京約定,先再考察陳浩天,由謝廖沙決定是否安排見麵。
“沒醉,是真的。前一段時間美元不是反彈嗎,我們正好得到了台灣的將近5千億美元外彙儲備,趁機就全部換成了歐元。那時是1.6:1,前天歐元對美元到達2:1,我雖然喝得有點醉意,但還是沒忘記關照手下把歐元換成美元。你算算看,我們賺了多少。哈哈。謝廖沙,我們打這戰,真的是大賺了。”陳浩天用力拍了拍謝廖沙的肩膀,又說:“放心,我和你們總統見麵,任何一句話都會是真的,都會兌現,決不食言。而且我的上司都是對我絕對信任,我有這次莫斯科之行的所有談判項目的決定權。”
謝廖沙此時對這個中國人感到無從理解,陳浩天與他在北京留學時了解的中國人完全不同。他張狂又大膽。有時對人體貼入微,有時又完全不顧別人臉麵。剛才對那個美國人,雖說美國人有點自找沒趣,但也不能如此讓人難堪,畢竟雙方是在談判,好像中國人已經吃定了美國。不過,照現在的形勢,美國人確實處於弱勢。現在,自己隻能把他交給普京去判斷了,自己實在沒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