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你們就是想讓我們日本做二流國家,然後騎在我們頭上作威作福。你休想,我們日本人絕不會投降,我們將死戰到最後一人。”
陳老師厲聲訓斥:“我們請你們來,是看在你們還是學生。你可以表達你的觀點,也可以據理力爭。但您不能罵人。我希望你向我道歉。”
“不,絕不。”此人開始站起,狂躁的舉起拳頭。
幾個保安馬上上前強行將他按下坐下。
陳老師搖了搖頭:“看來你們政府裏也是這樣的人。可能在你們的人民當中有人會認為他是勇士,但在我眼裏,真是愚不可及。”
節目做完了,陳老師和殷秀收拾完自己的東西開始離開央視大樓。當他們走出大樓坐上電視台為他們提供的汽車後,剛駛出大門,就看到門口圍著一大群人。
“停,走,下去看看。”陳老師邊說邊打開車門。
突然,他看到在他後麵也有一輛車停下,走出幾個身著黑色西服的人。陳老師也不以為然,走進了人群。
隻見中間站著兩個人,一個是個身穿運動服的中國年輕人,另一個就是那個狂躁的日本人。
隻見那個小夥子把一副拳擊手套丟到日本人腳下。
“我知道你懂中國話。好,那我告訴你,你竟敢辱罵我們的陳老師,看來不教訓你一下,你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來,帶好拳套,我們來發泄一通,你不是有一肚子牢騷要發嗎?”
這日本狂人倒也不怵,撿起拳套帶上,然後說:“可以啊,天多高我不知道,但地多厚,你馬上就會知道。”說完舉起雙拳開始移步向中國小夥前進。
嗬,是個會家子,陳老師有了興趣,稍向前麵擠了擠,想看個清楚。旁邊一個人在說:這小夥在家看電視,當看到這個日本人對陳老師出言不遜,就已經火了。看到聞訊趕來的保安隻是把他按住而沒有教訓他,氣不打一處來,心想這家夥需要有人修理修理,於是就叫了自己的幾個夥伴來到電視塔門口,專門等著這個日本狂人出來。
“哦,原來如此。”因為這小夥是為自己打抱不平,所以陳老師開始為他喊加油。
場中的兩個人此時已經你來我往幾個回合了。雖然日本人個子不高,但拳路清晰,步伐有章。而中國小夥幾個回合後就顯出隻是一個業餘拳手或者剛學不久,僅憑著一股子血氣方剛與一個顯然練過的空手道練手較量。不久小夥破綻百出,不僅讓對手連連擊中腦門,還被日本人甩了一個大背包。
剛巧,小夥正好倒在了陳老師的腳下,陳老師馬上竭力將他扶起。小夥的嘴角流出了鮮血,但仍然頑強的試圖站起。
“哼哼,知道地有多厚了嗎?”此時的木野原一郎囂張至極。說完又是上來一腳踢到那個小夥身上。
“不許這樣,他已經倒地了,你怎麼還要踢他。無恥。”陳老師氣憤的對木野原一郎喊道。
“嗬嗬,原來是你縱容你這沒用兒子來打我的,就這幅鳥樣。” 木野原一郎得意洋洋的說。
“你——你胡說八道。他與我根本沒有關係。”陳老師氣的有點顫抖。
突然,陳老師身旁走出一個精壯的黑衣男子,疾步走到木野原一郎麵前,木野原一郎還沒明白怎麼回事,隻覺得臉上已經火辣辣的疼起來了。他被活生生抽了兩個大嘴巴子。
陳老師身邊有一個黑衣男子低聲對陳老師說:“我們是總參的警衛,是將軍派來專門保護您的。”陳老師一看,原來這些人就是剛下車時看到的後麵車上下來的人。
木野原一郎後退了幾步,隻聽到周圍群眾大聲叫好。此時的突然變化使得木野原一郎惱羞成怒,隻見他大叫一聲,揮起雙拳向黑衣男子連續狂揮,氣勢洶洶不可抵擋。
隻見黑衣人微微下蹲,一手擋了木野原一郎揮過來的拳頭一下,然後反手一扣,另一胳膊順勢往木野原一郎的前臂一推一壓,隻見木野原一郎馬上改變前衝的方向,手被反扣住。黑衣人抬起右腳用膝蓋狠狠撞擊木野原一郎後臀,然後放開了木野原一郎被扣的手,隻見木野原一郎控製不住身體,臉朝下重重摔向硬梆梆的水泥路麵。徹徹底底來了個嘴吭泥。
“啊——好!好——”圍觀的群眾發出一致的叫好聲,歡聲雷動。木野原一郎被水泥地撞得鼻青臉腫。在兩個同伴的竭力攙扶下,灰頭土臉的離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