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這家小店是主要做外賣嗎?”林方圓忽然將話題再次轉到正經事上了。
“這你倒是說對了,一方麵因為就這店麵,這麼小的麵積,每年房租還那麼貴。而我最開始的規劃是想要在店中留一些位置來做堂食,可是規劃總歸是規劃,計劃也總趕不上變化,當設備全部放置好後,所剩下的位置隻能放下現在的兩張桌子了。因而現在這家小店主要的收入也就變成了外賣,不然根本支撐不下去。”剛說完,王自忠給林方圓遞過一根煙,自己也跟著點上一根煙,然後又向林方圓問道,“對了,你說你也準備做一家餐飲小店,你現在有沒有想好具體是要做哪方麵的餐飲?”
其實林方圓是已經想好要做什麼,可當王自忠這樣問起來時,林方圓反而變得有點不確定,甚至開始有些猶豫,就說到,“還沒有完全想好。”
“哦。”
或許有時林方圓與常人所想並不一樣,可即便是有這樣的想法也應該是此時王自忠有這樣的想法。因為在王自忠本人看來,一般很多人做餐飲最開始肯定是已經想好要做哪方麵的餐飲,也隻有這個大體方向確定後,才能更好的去確定這家店麵積需要多少,才能更好的去確定位置。
而剛剛聽完林方圓說具體做什麼樣的餐飲還沒有確定,就已經做市場做了這麼久,甚至能來到這個地方,也完全是因之前跑過的一個學校市場,在學校的一個展板上看到了現在這家學院的門麵出租信息,正因為這個地方,他們這兩個多年未見的故友才能在一個偶然的午後相遇到。
可不管怎麼說這都是王自忠自己心裏所想,而林方圓這邊其實並沒有完全的告訴王自忠,其實他已經想好了具體要做哪方麵的餐飲。
他們再次碰了一下酒杯,事先他們也並沒有對彼此說過每次幹杯隻喝半杯的約定,或許故友真的會有那種所謂的默契,也許這就是一種不謀而合。
再次喝了這半杯酒後,王自忠將自己的上衣給脫掉了,因為這悶熱夏季的原因,他將自己的上衣給脫掉了,也許在這悶熱的夏季前奏裏,也隻有這點酒精的麻醉能讓人打起精神來。王自忠可以這樣做,可林方圓卻做不到,可能與林方圓的過往有關係,他還算是一個較為保守的人,而王自忠就完全不同了,他應該說是在曾經那多年社會中的散戶,而林方圓則更像是被圈養的一樣,各有各的個性存在。
“你覺得這個位置怎麼樣?”王自忠正準備再喝一杯酒時,忽然問了林方圓這句話。
“這個位置我也是剛剛到,都還沒來得及看,本身因為有點餓意就想著找一家小店隨便吃口,結果怎會想到來到的這家小店竟是你所開。所以你現在問我這個位置,我還要自己再看下。”林方圓說的一本正經,也與他個人的性格有關係,他向來對很多事情不會隻憑借第一眼的感覺來進行評判,尤其是在別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