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鶴溪上下打量了一下韶瑾瑜,不帶一點表情的說道:“仙猿門的大少爺?”
韶瑾瑜冷冷一笑道:“散修聯盟的盟主?”
張鶴溪也是冷冷一笑:“還是小白山道觀的觀主。”
韶瑾瑜嗬嗬一笑:“幸會幸會。”
張鶴溪拍了拍手道:“不敢不敢。”
二人的話語簡單,好像是無風無浪,可是諸葛蒻璃卻是從中聽出了濃烈的火藥味。
於是自作多情的看向張鶴溪,覺得張鶴溪是在為自己爭風吃醋。
當然,張鶴溪怎麼可能如此幼稚?
他現在可是對仙猿門的人,大為不滿。
兩次想殺他,毀了他兩套西服、一屋子的燈泡和整個廚房,他能不生氣嗎?
所以他對這個仙猿門的大少爺,那當然是怎麼看怎麼不爽。
一旁的諸葛翰飛嚷道:“姐夫,你跟他廢話這麼多幹嘛?他仙猿門的人都來刺殺你了,你還不在這小白臉身上出出氣嗎?”
這句話一出,韶瑾瑜眉頭微皺,沉聲道:“諸葛翰飛,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憑什麼說我仙猿門的人,去刺殺過張盟主?”
諸葛翰飛啥也不知,隻是剛才聽了張鶴溪說了那麼一嘴,於是吼道:“我姐夫親口跟我說的,還能有假?”
韶瑾瑜一聽,眼光掃到張鶴溪的臉上,問道:“張盟主,我仙猿門可都是規規矩矩的生意人。你現在貴為散修聯盟的盟主,可不能信口開河啊!”
張鶴溪瞥了一眼諸葛翰飛,心道這家夥是不是紈絝子弟當久了,缺心眼啊?
不過話都說通透了,張鶴溪也懶得解釋什麼,反而是放了句狠話:“你仙猿門在修真圈是什麼樣子,我們都心知肚明。不要讓我逮到證據,否則,一定讓你嚐嚐我姓張的手段。”
諸葛翰飛一聽這話,馬上又狗仗人勢的對著韶瑾瑜嚷道:“臭小子,你那小小的仙猿門算個球?我姐夫可是永南張家的人,你想想,永南張家和天慶諸葛家聯手,你仙猿門還有活路嗎?”
韶瑾瑜一聽永南張家這四個字,心中一怔。
在天慶市,他仙猿門雖然不能和諸葛家相提並論。
但是憑借仙猿門多年的經營,已經和政府、天慶學府搭上了關係,諸葛家也不敢拿他仙猿門怎麼樣?
所以仙猿門在天慶市作威作福,隻要不觸及諸葛家的利益,就沒有人能製裁得了他們。
可是如果再加上一個牛皮哄哄的永南張家,那就真不好說了。
兩大家族對付一個小小的修真門派,那還不是易如反掌啊!
聰明的韶瑾瑜當然能分析出其中要害,眼珠左右一轉,臉色馬上變得柔和,穿著白西裝做出古代拱手禮,道:“沒想到張盟主是永南張家的人。真是洪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得一家人了。”
張鶴溪一怔,還沒開口詢問,諸葛翰飛就大吼道:“少他媽瞎用詞兒套近乎,你姓韶的跟張家有個錘子關係!”
韶瑾瑜瞥了一眼諸葛翰飛,也不惱火,笑道:“我韶家先祖發源永南紅稻鎮,與永南張家的先祖,都出自同一個地方。前些年老父親還去了紅稻鎮認祖歸宗,在鎮上找到祖屋地境,置辦了房產。與張家祠堂相隔也就數百米遠。張盟主,在遠古時期,你們張家和我們韶家,說不準還真是一家人呢!”
白雨香冷哼道:“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