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用事實作猜測(1 / 2)

半天,在蘇塵吃過午飯在樓下曬太陽的時候,許玉山瘸著腿迫不及待的鑽進車裏呼嘯而去,他對自己視而不見,連傷腿撞到車門上的疼痛都忍住不出聲,看著就像是逃之夭夭。

“許玉山對幻境空間的事會守口如瓶,他說不出道不明,就像帶出來的傷痛一樣獨自刻骨銘心。”

這便是善後,幻境意識回饋過來的信息,容不得質疑,但也想過再往幻境空間裏躲去,時間過長,史有得自然不會像白癡一樣察覺不出異常,讓他自生自滅。

但是剛才許玉山逃之夭夭的行為完全堅定信心,幻境主意識在自己的意誌下設下某種禁製杜絕事後報複已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許玉山的匆匆離開更有可能是無法言說報複後的無地自容,或許再為自己的窺探行為懺悔也不一定。

這也證明他在幻境空間裏確實擁有如神祗般的能力,這點毋庸置疑。

難怪苗依依曾說,擁有新異度空間所誕生的能力的人連超凡都所不及,看來是真的。

於是那些進入異度空間前的鬱悶都煙消雲散,他現在也是有依仗的人。

如果苗依依在敢無緣無故的揍他,他不介意帶她進入幻境空間上馬一回古人常說的“**一刻”,隻是不知道事後會不會被打死,大卸八塊的那種。

……

許玉山強忍住全身的疼痛不讓司機看出他的異常。

那如夢魘般過往曆曆在目,那完好皮膚下的傷痕觸目驚心,鬼知道他度過了怎麼樣的三天三夜,連烏漆嘛黑的泥水都喝過,他還有什麼承受不了的呢。

他感覺自己的心被磨煉得前所未有的堅韌,他的超凡路因此而走得更遠,但是緋紅麵具裏那雙深邃無底的眼眸卻讓他完全生不出凝望的勇氣。

他知道眼眸的主人是誰,所有的一切都沒有忘記,正是如此,那普通的一眼望來讓他又陷入夢魘般來回在那生不如死的三天裏煎熬。

活下來是僥幸,再次撕開傷口陷入進去,再堅韌的心也經不住來回煎熬。

已至刻骨銘心,所有與過往相關都無法訴說出口,所有傷痛獨自承受,但凡有訴說的**和念頭他就能深深感知到隨時會隕滅的生命已經送到鍘刀下,生死由它。

他更不敢猜測下去,那偽裝下隻是平平無奇擁有空間異能的普通人,那九死一生退出時驚鴻一瞥,在用雷電輔助孩童“修煉”難道是幻象。

種種不合理讓他不敢深想,怕得出的結論讓他連逃離的勇氣都沒有。

天行者分部並不陰暗,反其道而行的在正市中,許玉山的到來很隱秘,最高負責人辦公室裏那份檔件也很隱秘,許玉山拿在手裏幾乎驚叫出聲,未斷的思緒再次連接起來。

那不是幻象,那是真真切切存在的印記,否則這張《突破超凡實驗論》的內容與那驚鴻一瞥的“路數”如此相象。

它們絕對出自同人之手,毋庸置疑。

他已經懷疑那不是所謂的幻境。

三天逃亡對決中,那拳拳到肉的觸感絕對不是幻象,生死一線的機能絕對模擬不出來,強者靈魂間的生死壓迫更加無從虛擬,這些都是虛擬與真實最本質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