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會兒新聞之後,晚飯時間到了,他才走出房門。
盧母和保姆正在端晚飯上桌,看到他,盧母招呼道:“兒子,快來吃飯了。”
她將碗和勺子擺放在他麵前。
盧柯手指疼痛得劇烈的時候,根本沒辦法拿起筷子,通常都是用勺子吃飯,這在家裏也形成了慣例。
他也早就習慣了。
他剛剛坐下,盧母聞到剛才那股藥香的味道,就知道他還是用了那個沒有任何標識的藥盒裏的藥物。
本想再說兩句,又怕兒子煩,盧母就閉口不言了。
“我去叫你爸吃飯,你先喝點湯。”盧母給兒子盛了一碗湯放在他麵前後,起身去叫盧父。
盧柯拿起了勺子,忽然感覺比平時要輕許多。
他的手指好像沒有那樣特別僵硬的感覺了,疼痛也變得不明顯。
他想多試試,伸手拿起了筷子,夾了幾顆青豆,這是很難夾的菜,平時他根本不可能夾得起。
這會兒倒是順手又自然,直接就夾起來了。
整個手指有一種脫去重負的感覺,仿佛這在之前從來沒有受過傷一樣。
盧母和盧父過來,就看到他正在夾菜,盧母抱怨說道:“都讓你快點出來了,你看兒子都餓成啥樣了。”
“餓了就先吃,我不是還有個文件還沒有處理好嘛。”盧父隨和地說道。
然後,兩人看向了盧柯夾青豆的筷子。
……
盧柯按捺住激動,過了兩天,才把自己手指的恢複狀況,告訴了林書會。
林書會笑著說道:“那你再說說症狀,我記下來,到時候見到未央,跟她好好說說。她的藥物啊,一直都很管用。”
“小央她現在是醫生嗎?”盧柯問道。
“也算是吧。”林書會說道,“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些藥物,確實對你的手指很有效果。”
“確實很有效果。以前我不敢多練琴,通常都會聯係一陣就要休息,不敢過於發力。如果這次真的可以治療好——不,不說治療好,隻要能夠恢複到以前的一半,也就足夠了。”
“你對自己沒信心可以,但是要對未央有信心。”
盧柯忍不住笑起來:“好,我得對他有信心。”
音樂學院裏,以前專門去盧柯的課堂上蹭課的人就特別多。
最近,聽說他上課的時候,展示的部分多了,旁聽的學生更是趨之若鶩,蜂擁而至。
很多人也不是去聽課的,大多是舔舔顏,安靜的聽他演奏一小段就好了。
範町浩也是音樂學院的助教,隻是他的課,並沒有如同盧柯那樣受歡迎。
同為博士生,同為助教,這或多或少也襯托得他心情有些鬱悶。
淩蓉來找他,笑問道:“大師兄,怎麼還在辦公室?你今天的課不是上完了嗎?”
“上完了,走吧。”範町浩說道。
路過盧柯的教室,兩人聽到盧柯演奏了很長的一段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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