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來啊,來啊。我巴不得,跟你假意相處的日子,實在作嘔啊!”鍾鼎鑫爬起身,抓起身邊的士兵,拉到自己身邊。
“一群連吃食都在發愁的倒黴蛋,又有什麼實力反抗呢?”
“鼎鑫,別太過分。我們隻是被安排了搜捕任務,沒有要求行動。現在過來已經是違反軍令了。”穀承彥站在一邊,臉色難堪。
“嘿嘿,我已經把申請打上去了,那邊不回。林芳總守也默許了,怕什麼呢?”
兩人縮在士兵身後,如同兩明盤算著陰謀的幕僚,一點不把藍宇等人放在眼裏。
而意圖衝上來的藍宇,被老肖給拉住了。
圍著他們的士兵,一個個拿著長槍。
那架獵鯊生物艦上的炮火,也對著他們這一片區域。
如此近距離的挨上一炮,就算以他們強大的實力,在這樣強大的火力麵前能幸存,也會是重傷的狀態。
更何況,還有一群平民,站在外側......
“放開我!”
“你這樣也殺不掉他們,自己還會受傷。”酒鬼站了出來,護在藍宇身前,說道。
他手裏的酒瓶,第一次是開了,而沒有動一口。
在他們身後的艾麗麗,此時也是怒火攻心,咬牙切齒,但她沒有動手,而是瘋狂催動著左心口的機械之心,同時取出一疊圈鎖。
藍宇血氣上腦,此刻的他,不想是他自己,更像是另一個受盡內心折磨與煎熬的瘋子,在借他的身體發泄著心中的怨恨。
“放開我,你知道他們都對我做過什麼嗎?”
“你以為隻有背叛的嗎?”猙獰的藍宇,已經顧不上理智了,甚至直接上嘴,對著老肖的手咬了過去,想一腳踹開礙事的酒鬼。
“哈哈哈,對啊。我們可不但背叛了他呢。你們知道嗎,我們還拍過他的照片,還在全世界公布了。哈哈哈。”
“小宇,你真的有趣啊,貧民窟一個接一個換。”
鍾鼎鑫又從士兵的縫隙之間,冒出了頭,賤兮兮地罵道。
一邊的莫明洋和穀承彥有些看不下去了,雖然是三人合夥的。但是這些年,他們過關了錦衣玉食的生活,對於這些過往的醜陋之事,早已忘卻。
而且高高在上,被當人如明亮之星的對待,他們可不希望自己閃亮的人生,在跟任何汙點掛鉤。
“兩個虛偽的小子,當年要不是我一口應承了林少,你們有現在的好日子過?”
推開手裏的士兵,把他們如同石子一般,丟棄到一旁。
撣撣了風衣上的塵灰,鍾鼎鑫走上前來不,觸摸了一下酒鬼設下的結界,臉上有了幾分驚訝。
“棋師?這個境界的野棋師可不多見啊。”
“不如跟著我,等我過兩年當上總守了,你就是副總守如何?”
酒鬼聞言,不屑地啐了他一口,把酒瓶直接朝他臉上揮了過去。
“嘩啦——”
玻璃酒瓶在結界消失的那一刻,呼在了鍾鼎鑫抬起的右手臂上,破裂的碎片,劃破了紅色風衣,直接紮進了鍾鼎鑫的手臂內。
“嗬,帶走!”
鍾鼎鑫大吼一聲,就掉頭走向了軍隊的方向,還從手裏掏出了一盒泛黃的香煙,打算來上一根。
聽著身後血肉橫飛的聲響,鍾鼎鑫心中十分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