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在世界的另一端有一個因醫術聞名世界的城市!
杏城!醫生的維也納!
一座堂皇的宅院從漆黑的夜幕中閃現出來,樓下的窗戶裏透出點點燈光。漆黑的院子裏,有一座噴泉在噴水。
準備輪崗醫生帶領著他身後的衛兵快速走向前門,碎石在他們腳下劈啪作響。門打開了。
門是自動感應的,但是這裏的一切都會進入電腦屏幕裏。走廊很寬闊,燈光昏暗但卻裝飾得很奢華,石製的地麵上鋪著華麗的地墊。
“1.不要把電棍放在地上!
2.警報響起時不要接觸門!
3.未成年人不得入內!
4.不要摘下眼鏡!
6.如果你聽到請報數字!”
整片地墊都是用導體製作。門上是進口的特製電網。
走廊裏所有帶電的東西都是防水的帶感應,室內燈都是太陽能的。
夜裏10點,這裏的燈齊齊熄滅。
“嗞嗞”聽著床板下老鼠時不時的撓著地麵,時不時痛苦呻吟,在棠溪的理解中是這樣的又堅強又痛苦,又無辜又可憐,又可怕又有疫的老鼠。(當然,後麵那是重點)。
女人跌跌絆絆地從床上下來以後,醫生隻伸出一隻手有些尷尬地扶了她一下。
醫生帶著眼鏡,很好看,他一直都僵直地坐在床邊緣,不曾放鬆,盡可能地坐得離棠溪遠一些。可以看到他放在左腿上的手握緊成拳,蒼白的肌膚上青筋暴起,他的手也不曾鬆開過。
頃刻之間,醫生又仿佛被這眼神吸走了魂魄,轉而帶上二層鏡片整個視線全然定格在棠溪的眉眼上。
“大概在這孩子2-6歲的這段時間裏,孩子會對自己身體的各個部位產生很大的好奇心。在無聊的時候會摳一摳鼻子、捏一捏耳朵,甚至是撫摸下半身,想知道身體的這些器官到底是幹嘛的,能起什麼作用!”
如果用眼神可以殺人醫生早就把這個愚蠢的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女人淩遲了,又看了一眼這個可憐的女人,她實在太蒼白了,蒼白得簡直像珍珠發出的微光。
“如果拿著幹什麼了會怎樣。真的!”女人的語氣有些接近癲狂。
“我理解這個階段的孩子們喜歡通過動作、肢體或者借助其他物體,來幫助自己探索並體驗世界。”心理醫生有些不耐煩的說。顯然他已經看破這個家長,恐怕比孩子更加危險。
“不!她開始愛吃金屬,用頭拆牆!把手指撥下去又長出來了!”女人生醫尖銳了起來
“女士,希望你……”醫生又被打斷。
“我理解……你錯了!”女人哭桑著臉,激動又果斷的哭訴。
“小白兔,白又白,兩隻耳朵拎起來,割完脈割靜脈……”棠溪口中清甜的嗓音傳來。
“啊,啊!”女人聽到恐怖的童謠徹底崩潰,昏倒了。
醫生沉穩道:“她是哪來的!”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實在忍不住了“雖然我知道這些很重要,不過能不能別把人藏起來,上次你答應我的,我不怕你。畢竟咱們兩個人還是生活在同一個空間裏的。”
醫生的聲音在夜裏顯得很正經,很端莊,但是說出的話卻讓人很想使用暴力。
“第一,我目前沒有血清,得了鼠疫,隻能算你倒黴。
第二你可以跟我睡一個床,就像昨天一樣,但是這家夥隻能睡地上。
第三,如果你染了鼠疫,我們就又能過招了了你放心,我會第一時間萃取你的唾液、體液還有毛發。相信不出兩周我就可以升職出去了,當然你就倒黴了。”
棠溪覺得這三種選擇,一種也不想來,不知為何,實在是過不去心裏那一關,畢竟今天白天還被院長萬籟生嘲笑:“那麼我隻有一個選擇,睡你的床上了,可是這樣真的好嗎?兩個男人睡在一起就像普通的爸爸哄兒子。”不過今天他必須得出去,萬籟生今天去接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