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眼夏野,然後也小聲的說:“我記得我當時可是和你說的我是把人給殺了的。”
說完我就看到夏野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而他轉而看向我的眼神也變了好幾變。
我笑了笑,然後胳膊肘一戳他,無奈的說:“其實當時我也並不是很確定我那個養父到底怎麼樣了,我太小了,而且遇到那事早就慌了,當時除了跑,腦子裏沒有任何的概念,但是後來我靜下來想了想,我那個養父應該是沒什麼大事的,不然警察早把我給抓走了。”
夏野聽了我這話,才認同的點了點頭,然後他又問我:“那你這麼肯定你那個養父沒事?”
“對啊,你沒聽過一句話麼?禍害遺千年!我那個養父可不是什麼好人,一開始想把我當成童養媳來養,後來他沒有想到他遭報應了,他那個傻兒子死了,他竟然想糟蹋我,我當時一時情急拿了東西就砸了他的頭,過了這麼久都沒有警察來抓我,應該是他沒事,不但這樣,我猜他肯定是因為自己做的事太下流根本不敢報警。”我特別肯定的回答著。
“額......禍害,嗯,挺形象的。”夏野聽了我的話覺得有些好笑。
這時候我們已經走進了村子有一會兒了,再走不遠應該就是我記憶中我那個禽.獸養父家裏了,我這次來可是給他準備了“大禮”來的,所以說實話,我也是真心不想他有什麼事。
我熟門熟路的帶著夏野三拐兩繞的就來到了,這個讓我十八歲有了陰影的“家”。
這麼多年了,這裏還真的是一點也沒有變,別的人家家家戶戶都或多或少有變化,該蓋房子的蓋房子,該翻新的翻新,就連村東頭最不濟的那家也是把家裏房子上的瓦全都換了個遍,可是,我這個養父家裏,這麼多年了,竟然一點都沒有變,依然是我記憶中的那個樣子。
說實話,這點我倒是挺意外的,要不是房子看上去還比較幹淨,我真的要擔心當初我這個養父是不是真的被我給打死了。
夏野疑惑的看了看我,我衝他詭異的一笑,然後就上前去,自顧自的打開了籬笆門,然後就徑直往裏屋走去,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我這個養父應該就在正中間的屋子,他以前就最愛在這裏,經常就是一坐就是一下午,而手裏的旱煙也是根本抽的停不下來。
“張富貴!”我叫了一聲我養父的名字,就推門進去了。
可惜下一秒我就後悔了。
因為我剛推開門就看到這個禽.獸張富貴竟然半裸著下半身,而他身上竟然還坐著一個肥碩的女人,這肥女人不停的扭著腰,因為被我的叫喊給打斷了,這個女人和老顏同時回過了頭來,我認了出來,這個是當年我還在村子裏的時候,就死了男人的李寡.婦。
靠!
真惡心!
竟然當場捉奸,而且還是張富貴和這個名聲特別不好的李寡.婦!
夏野就跟著我後麵,在夏野的手堵上我的眼睛的前一秒,我還看到張富貴和李寡.婦一臉的慌亂,然後兩個人就迅速的分離了開來,剩下的因為夏野手來得及時,我沒有再看到。
辛虧沒有看到,要不然肯定是要長針眼的,還好還好,夏野的反應比我快多了,真的是謝天謝地。
半響之後,夏野這才緩緩地移開了擋在我麵前的寬厚的手。
我這才又看到屋裏的兩個人從已經基本上穿戴好了,隻不過兩個人神色都很慌亂,特別是張富貴,看著我的眼神裏有著憤怒但是又不敢發作的光。
“你......你,你誰啊!亂跑我家來幹什麼!”張富貴好不容易把衣服整理好了,然後這才像是想起什麼,指著我吵吵了起來。
李寡.婦倒是除了害怕和害羞之外,沒有多說什麼,也是,她一個寡.婦,早年死了男人,連個孩子都沒有,而且當年我聽說過,這李寡.婦本來也沒有什麼親人,而她嫁的這男人也是就他單身一個人,所以,可以說李寡.婦也沒什麼太過於擔心的,家裏也不會有人管她。
“張富貴,你說我是誰?嗯?幹爹!”最後兩個字我加重了語氣,惡狠狠的像是從齒縫裏給硬擠出來的。
說完之後,我看著張富貴變了又變的臉色,而他的眼神更是好笑,從一開始的驚訝,震驚,到後來的疑惑,再到憤怒,真的可以說是無縫銜接啊。
“操,你個死丫頭片子,你特麼的還敢回來,看勞資不打死你個白眼狼!”張富貴終於像是意識到了什麼,說著就低下頭開始滿世界的找能打我的東西。